戰後 隻是……你能不能學得會,就另說……(2 / 2)

於是,再也沒人說話了。

將這些事情安排好之後,燭間也沒有理會斑和泉奈究竟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我又不可能將斑像是小狗一樣綁在身邊。’她心中頗為無奈,卻不能露出一絲半點。

無論是鹿玄或者兼清,都有話要對她說,好在這兩位男性都是聰明人,待她露出不想深聊的神情,就會將話題轉開。

當然了,在將話題轉開之前,總要夾雜一點他們自己的“人生經驗”。

明明不是那樣想的,鹿玄卻對自己說:“哈,經過這一次,那個斑總會學的謙遜一點了吧。”

‘斑那個樣子就剛剛好。’她按捺住撇嘴的衝動,沒有反駁。

兼清則對自己說:“有的人大概就是無法改變,這種時候,或許也不應該在他們身上附加太多的期待。”

‘是啊是啊……我知道的啊,可是我總不能將斑一棍子打死啊?’燭間心裡想。

她已經“殺死”過斑一次了,知道那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他的死腦筋還是會向著自己不可預知,不可理解的方向狂奔而去,哪怕死了也要從墓地裡伸出手來攪動整個忍界。

因此,她也不想聽自己那個對斑有著極深成見,又同樣“死腦筋”的弟弟來說宇智波的壞話。

就這樣掩耳盜鈴,視而不見,兩天都過去了,斑或者泉奈還沒有出現在她的眼前。

‘唉……不會是偷偷溜走了吧?’

就像是前世,斑也是在某一天,留下一封信,突然就消失不見。

她沒時間也沒精力去找他,就像是現在這樣,忙碌著手中的事物。

隻是這一次,幾乎像是等待這一幕的發生,燭間可淡定多了。

至少,表麵上是如此。

‘我還是很淡定的嘛,哎……還是想想如果斑離開的話,宇智波一族會發生什麼事吧?唔,泉奈總不會跟著斑一起離開吧?那樣可就糟了……’

燭間沒精打采地想著。

門被突然拉開,她睜大了眼睛,猛然轉身回頭去看,卻又在看見那一抹鮮豔的紅色時懶散下來。

“啊,是你啊,水戶。”燭間歪了歪頭,手中的筆轉過一圈,“哦,不對,你有什麼事嗎?”

水戶望了她幾秒,英俊的麵容認真且嚴肅,眉頭微微蹙了一瞬,才穩重道:“我是想問關於九尾的事情。”

‘九尾?’燭間略微挺了挺脊梁,精神了一些。

在九尾攻擊村子的時候,她是有想過將九尾再次封印起來。

但是一來,這個世界裡的水戶還沒有研究出來封印術,二來她還在考慮要不要再給九尾一次機會。

三來被封印在月亮上的輝夜似乎是必須要利用輪回眼和十尾的力量才能解開封印。

她不想去限製最有可能得到輪回眼的斑,那麼就要在輪回眼出現之前,控製好各個尾獸,而人柱力封印已經證明了那並不是個好辦法。

“在你戰鬥的時候,我看到了你對九尾使用的術。”水戶的目光帶著探究,“我能感覺到那裡麵有著強大的封印之力。”

‘當然了。’燭間心中嘀咕著,‘那可是把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掏空之後,你幫助我一起研究出來的術啊。’

那段廢寢忘食的日子回蕩在腦海中,她知道當時的水戶,是因為比誰都憂慮斑帶著九尾回來的事,乃至完全拋棄了家族的約束,全心全意地幫助自己。

這甚至讓水戶在漩渦一族眾叛親離,再也沒多少親人來探望他。

最終,真正掌握了仙法·明神門,能夠憑借這個術輕鬆壓製尾獸的隻有她,而水戶隻能以自己的身體為容器,用繁複的封印之術將九尾封印在體內。

時時刻刻警醒著自己體內藏著怪物,燭間知道那一定很不好受,可是,如果沒有漩渦一族強大的體質和查克拉,也根本無法封印住尾獸中最強的九尾。

這其實也是燭間猶豫的原因之一——她總不可能在這一世,要求水戶再次做出這種犧牲。

如果沒有那些糟心事,說不定,這一世的水戶會活潑一些,幸福一些呢?

燭間抿了抿唇,望著現如今依舊年輕的水戶,想到了當初那個陪伴了自己一生的嚴肅家夥,笑容狡黠,“你想了解這個術?我可以教你啊,隻是……你能不能學得會,就另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