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送給我?”燭間看著眼前的花,又看了看泉奈似有些不耐煩的臉,一時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扉間的反應倒是比她迅速很多,劈手就抓過那束鮮花,隻看那抓握的勁頭,恐怕下一秒就要把那花扔到垃圾桶了。
“是感謝幫助之前的事吧?我替我姐姐謝謝你。”
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冒出來,腳步一轉就按住了燭間的肩膀,“早上還有要處理的事,不要在這裡耽擱時間。”
“呃……好……”
兩人準備離開,卻被泉奈的一句話截住了去路。
“這可不是為了感謝,”泉奈語氣淡淡,迎著扉間殺人般的目光,看向了燭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是不會放棄的。”
燭間驀然一怔,望著他年輕的麵容,幾乎不知道要如何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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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放棄的,到底不會放棄什麼呀?我看這些刁民就是想害我!’
走在一堆堆核對地形的忍者中間,燭間怎麼會感覺不到其他人偷偷刺在自己臉上的八卦眼神呢?
早晨的事不到半個小時似乎就傳遍了整個村子,她還沒有仔細去打聽,就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的眼中變成了變態色魔。
‘可惡啊!混蛋宇智波!’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弟弟扉間產生相同的感覺。
在麵對眾人僵笑了許久之後,她終於找到了空隙,找到了同樣閒散的斑。
“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難道沒有跟泉奈說清楚嗎?!”她從空中落下,還沒有看清楚人就開始指責。
斑倒是像真的訝異,“泉奈?他怎麼了?”
“當然是……”燭間這才看見斑身邊的漩渦水戶,抽了抽嘴角,“哈、哈哈,水戶,你也在這裡啊?”
“嗯,”水戶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是說早上的事嗎?我也聽族人說了,那束鮮花似乎是早上方才采摘的?也算用心了。”
“鮮花?什麼鮮花?”
水戶轉向了詢問的斑,“就是……”
“額啊啊啊……什、什麼都沒有!”燭間趕快阻止了水戶,臉都要漲紅了。
就算算上前一世,她也是第一次作為女性收到正常成年男性送的鮮花,其他時候則是作為族長或者火影。
至於水戶,這個男人就算是買來鮮花,也不會送她,而是放在家裡插瓶。
‘那應當隻是裝飾屋子。’燭間總這樣覺得。
而早上的事被水戶提起來,簡直就像是被釘在了恥辱柱上被小皮鞭抽打一樣。
斑明顯察覺到了不妥,卻隻皺了皺眉,倒是旁邊的九尾哼笑了一聲,“宇智波斑,這個女人又在騙你呢。”
“我可沒有在騙人呐!”燭間瞪了一眼九尾,又問水戶,“漩渦一族不需要看一下規劃的地方嗎?怎麼現在還在研究封·印·尾·獸的事啊?”
她將“封印尾獸”四個字咬的死緊,明顯就是不滿九尾的態度,水戶也沒在意,解釋道:“漩渦一族的占地本來就比較小,我也不擅長這方麵的事,就交給族裡的人安排了。而且……還是尾獸的事比較重要。”
“額?……嗯。”燭間點了點頭,看著水戶平靜的麵容,卻覺得對方或許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在這裡。
大概就像是自己一樣,漩渦一族隻有他是單身前來,所以隻要劃好了地方,無論怎麼建都無所謂吧。
這個想法讓燭間有些沉默。
水戶就是這樣的男人,他認為應該要承擔的事情就一定會完成,其他的事情卻大多不在意。
‘……他在思考著如何將尾獸一一抓回,而泉奈卻還在給我添亂啊。’想著想著,燭間的額角就跳出了一個十字,一把拉住了皺眉的斑,“水戶,我先把他借走一陣!你跟我來!”
“嗯?……嘖,不要拉我!”
“那就快點走啊!”
“嘖……”
兩人拉拉扯扯的身影在視野中逐漸變小,水戶站在了原地,若有所思,就聽見方才裝作不理人的九尾又哼笑出一聲。
“嗬,女人。”
他瞥了一眼,望了望手中寫滿公示與記錄的卷軸,似是不經意道:“說起來,我們還沒有測試過尾獸是不是也有性彆之分呢?”
頓時,身後的九尾安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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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邊,燭間終於將早上的事說了出來,死死盯著斑詫異的臉問:“你有跟他說清楚嗎?迷戀上我這樣的壞女人是沒有前途的!”
還在失神的斑迅速地瞥了燭間一眼。
說起來,燭間有一點他是佩服的,就是這無與倫比的厚臉皮。
瞧她現在拍著胸脯的模樣,難不成很自豪嗎?
他不由得冷笑一聲,連原本的詫異都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