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屍身?”斑的眼角一跳,下一秒,泉奈的刀刃已經頂在了漩渦鳴人的頸間。
這位神似佐助的忍者厲聲說:“鳴人是吧?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字一句都說清楚。”
這下,鳴人是真的欲哭無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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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燭間可不知道某個後輩正在瘋狂泄密。
正直午後,熾烈的陽光炙烤著大地,遠方的景色都因為蒸騰的空氣而變得扭曲。
像燭間這樣寒暑不侵的忍者都不由得緊了緊頭上戴的頭巾。
頭巾下,汗水打濕了她的額發,連微紅的麵頰都微微見汗。
最重要的是,身上寬大衣袍下麵的風之國特有服飾,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這衣服根本就是為了限製戰鬥而生的吧?!’
燭間忍不住咬牙,想要拉扯衣袍下的衣物,卻又感覺動一動,胸都要撲出來了!
“你怎麼了?”一個忍者湊近過來,卻又在一米處停下了腳步。
“沒什麼,”燭間裝作虛弱的模樣,“我覺得我也許該換身衣服。”
那忍者打量了她幾眼,強忍住不耐煩道:“烈鬥大人隨時都可能過來,你要是識相,就該乖一點。做烈鬥大人的女人,可比當個貨物強多了!”
“是……是啊!”燭間差點把牙都咬碎了。
半天前,獨自行走在沙漠之中她,找到了一個村落落腳,隨後,就陰差陽錯地被當做村長的女兒擄到了隊伍裡。
原本隻是隨意幫個小忙,混進隊伍裡,誰知道風之國的忍者當真不當人啊!
擄掠平民當做“禮物”,這真的是正經忍者該做的事嗎?
好吧……在混亂的年代,確實有流浪忍者這樣做,但是燭間可沒有想到這種事有一天居然會落在她身上。
進而又讓她有了新的疑問——現在風之國的主理人,真的是烈鬥嗎?
比起女人,那個龜毛的家夥絕對更喜歡金錢才對!
“等烈鬥大人來了,你一定要好好招待他!”這個忍者不安地踱步,又打量了燭間一番,有些不甘,“應該再多抓幾個女人來的。”
多幾個女人?!她足以自保,可其他女孩怎麼辦呢?
燭間瞪大了眼睛,拍的胸口直抖,“我可是村裡頗受好評的美女啊!有我一個就夠了!”
那忍者卻頗為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稍後就閉上你這張嘴,一句話都不要多說!……胸大無腦……”
燭間感覺自己的胸口被狠狠紮了一箭,偏偏那忍者完全沒給她反駁的機會,又嘀咕了幾句“不知道烈鬥大人喜歡什麼樣的”“真應該多準備幾個類型”之類的混賬話,就匆匆出門去了。
‘烈鬥如果是個好色之徒,那風之國就完啦!徹底完啦!’在心底狠狠吐槽著,燭間眼珠一轉,就假作閉目養神,留下了一具分·2·身,自己溜出去找尋烈鬥了。
現在風之國忍者聚集的地方並不是臨時營地,而是占據了一個大型村落。
凜冽的風送來了血腥的氣息,看著被驅趕到一邊的村民,隱藏在陰影中的燭間有些沉默。
她並沒有特意打聽過其他忍者村建立的過程,前一世是如此,到了這一世也隻是試著讓其他忍者村少走一些彎路而已。
其他影的道德,也並不在她的關注範圍之內。
可是,就在那短短的接觸與交往過程當中,烈鬥……也絕不應該是這樣瞻前不顧後的無情忍者啊。
‘難不成風之國出了什麼問題?還是烈鬥被控製了?……不會吧?雖然實力比我差了一些,但是烈鬥也不是弱者啊。’燭間心底想著,回憶著腦海中僅有的風之國資料,竟然有些失神。
“你是誰?”身後有人問道。
燭間心底詫異,雖然她方才在想彆的,卻絕不會因此而失去警惕。
隻是轉過頭來後,那人影讓她更加驚愕。
這……竟然是斑?
雖然聲音不一樣了,發型不一樣了,帶著麵具,乃至身高似乎都拔高了幾分,但是她確確實實認出來了。
不是現在二十多歲的斑,而是正值壯年,如同被自己殺死那一年的,又或者在第四次忍界大戰戰場上見過的斑。
‘怎麼……可能?’
燭間在心底喃喃著,睜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