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談前夕 忍者們的不同。(2 / 2)

燭間大人和扉間大人還在爭吵,根本不像曆史書裡寫的那樣親密無間嘛。

就在這時,鳴人和佐助眼睜睜地看著那位風儀更勝日向寧次的年長忍者邁步到一代火影燭間大人身後,手臂一伸,已經摟住了對方的腰肢,再略一用力,燭間大人就重重靠在了對方的懷中。

日向兼清麵色平淡,微微低頭,如雲的發絲無絲毫散亂,隻遮住對方的俊雅的側臉,在燭間大人耳邊說著些什麼。

“忍者們暫時已經休戰了。扉間大概沒有與你說,”兼清輕輕抬眼,燭間卻感覺麵上發刺,方才因爭執而產生的惱怒似乎都變成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兼清語氣雖緩,卻明顯認真:“風之國的忍者說,你和絕情狀曖昧,還說……漩渦水戶,是你的未婚夫……”

燭間的心猛得一跳。

她當然知道風之國的忍者肯定不會說得這麼委婉啦!

那些可惡的家夥一定是說自己放蕩不堪。

可是就連她都沒有預想到,那些風之國忍者居然還編排自己和烈鬥!

“烈鬥?!我怎麼會和他有關係?!隻是喝酒啦喝酒!可惡啊,根本都沒有的事!太捕風捉影了吧!情報都沒有搞清楚,他們究竟是怎麼當忍者的?!”

她大聲辯解著,卻發現無論是眼前的弟弟還是旁邊的日向兼清,都沒有任何反應,反而用一種“大概都是你的錯”的目光看著她。

她頓時臉皮抽搐,抿了抿唇,嚴肅道:“總之,這都是假的啦!假的!……咳,既然現在大家都打不起來了,就剛好把各個國家的忍者首領都聚集過來,我們好好談一談啊!”

談到正事,扉間立馬回神,道:“都和你說了不行了!這種時候,大家怎麼可能談……”

“扉間。”兼清打斷了扉間的話。

就在方才燭間反駁的時候,她就已經掙開了兼清的手臂。

這讓他的表情越發清淡,那雙白色的眼睛自扉間滑落到燭間的身上,涼涼如同月色。

這時候,兼清的語氣一如尋常,“雖然在這種時候說起這個有失體統,但是,我想……在此次戰鬥之後,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這句話可不像是方才那樣壓低聲音,伸著耳朵試圖偷聽的鳴人分明看到了燭間大人的眼睛似是在罵人。

‘談什麼?為什麼要談?’她微微張著嘴,眼神裡都帶著驚恐,注意到他們兩個在看才猛然回過神。

“戰後的事戰後再說!現在就應該做正事!”她大聲宣稱著,直接走過了二代扉間和日向大人,快步走到了兩人中間,按住了兩人的肩膀,“你們倆跟我來,我們……去找其他首領。”

也不知道燭間大人在逃避什麼,鳴人心目中一代大人偉岸的身影現在卻像是螞蟻一樣渺小了。

他正虛著眼想著,三人就已經到達了樹冠的頂端。

定睛一看,鳴人心中又是訝異。

他曾經見識過一代的忍術,更見識過大和隊長的木遁,可是燭間大人的木遁卻全然出乎了他的想象。

原本隻餘下漫漫黃沙的地方似乎連土質都發生了變化,方才延伸的白色花朵轉化成了綿延不斷的巨型森林,在這片荒漠中形成了小片的綠洲,隻看大小,似乎比死亡森林都要廣闊。

“好像真的停戰了,還好都把人群隔開了啊。”燭間大人張望著,身邊的佐助卻冷不丁說:“應該是被燭間大人的力量嚇到了才對吧。”

是這樣,如果是他們,見到原本戰鬥的場地居然變成這樣,也會被嚇一大跳,又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隨意出手呢?

燭間全當這是恭維,灑然一笑到:“我還沒儘全力呢。”

她想要轉過話題,卻沒有想到佐助居然繼續追問了下去:“既然有這樣的力量,為什麼燭間大人不在您還在世的時候,統一忍界呢?”

燭間微微一怔,沉吟了幾秒才道:“我猜想……大概是因為我……不,原本的那個燭間就隻是想要給大家提供一個和平相處的地方吧。唉……你以後就會知道了,忍者聚集在一起,也並非都是好事。”

說罷,她也不再理會兩人,雙手結印。

豐沛的查克拉順著叢林延展,她仿佛能夠看到這片森林中的每一個場景。

無論是正在收攏人員的木葉忍者,還是或麵露驚恐、或佯裝鎮定的其他國家忍者們。

隻是這些人都不是她的目標,很快,她就找到了她想要找到的人。

烈鬥、石河、白蓮和艾。

“來找我吧,如果害怕的話,帶上護衛也可以,我就在這片綠色的頂端等著你們!”

她用木遁分·身傳遞了這樣的信息。

“他們……會來嗎?”佐助有些遲疑,連鳴人也是如此。

經過這幾日,他們已經知道這個時代和他們所處的時代全然不同,如同蒙上了血腥的霧。

忍者們的氣息更加鋒利,似乎每一個人身上都浸透著血光。

方才與風之國、土之國忍者戰鬥的慘烈也讓人心驚。

可是,麵前這位曾經建立了木葉忍者村,為忍界帶來和平的忍者卻如此篤定。

“當然會!”燭間轉過臉來,那笑容堪比風之國的太陽,“因為,我們……可都是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