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陷阱塔×三兄弟×男孩子 陷……(2 / 2)

說完就閉上了麥,留給我的隻是一個黑洞洞的攝像頭。

我看了看房間裡唯一出口的石門,它現在正關著,石門上有一個計時器,顯示七十一小時零三分。看樣子是倒計時的顯示器,現在已經考試開始快一個小時了,我還需要等待四個人,算算時間,那麼是從我們下飛艇就開始計算考試時間了麼?連等待同行的人也必須算在時間裡。

事情有些麻煩了,這種概率性的問題,存在著太多的不定數,也許不一定有人找到這個房間的暗門也說不定。

等等,我看到石門前的方台上,有四個類似手表一樣的東西,我走過去看了看,然後了然的笑了下,安靜的帶上那東西,等待著那剩下的三個一定會出現人。

也許沒人會注意到這裡每一個類似手表的東西上都刻著一個數字,很隱蔽,如果不是我站的位置剛好因為攝像頭反射出來的光線看到的話,我真的以為自己可能會碰到等不到人的結果。

然而拿起每一個表扣看了看,果然每一個上麵刻的數字都不一樣,很幸運的,我戴的這個上麵刻著42,其他三個分彆刻著41,40和39。那麼答案很明顯了,上一場考試結束,考官可是親自通報目前的考生數目是42人的。

我選擇在監視器下方的牆角下坐了下來,安靜的閉上眼睛,一邊養精蓄銳,一邊等待剩下三個人。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心小傑他們幾個人,而且因為並不知道將要遇到什麼,考官理伯隻說擊敗所有我們見到的目標,換句話說就是除了同行的四人外其他都是敵人。

那麼敵人是什麼呢?提示裡沒有答案,隻說了目標,目標可以是人,可以是動物,也可以是植物,甚至可以是一件死物,無法判定,那麼這一條隻是讓考生參考的?不,或者它的本意更是為了恐嚇考生,在麵對未知對手時候的心態。

那麼剩下的:四人之路,必須,全部,活著到達。這幾個結合起來分析,看來這一次考試的目的是為了考驗考生的團隊精神及毅力吧!

這麼分析下來,我對小傑他們的擔憂減少了很多,起碼可以否定了考生背後捅刀子的事情,當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隻是希望意外不要發生才好。

當計時器上的時間顯示為七十小時整的時候,我頭頂上的石板終於有動靜了,看著同時下落的三個人,我想幸好我選擇坐在了監視器下,不然不是一頭灰,就是一頭人。

下來的三個人明顯是三個兄弟,我記得之前東巴扮好人的時候有說過,似乎是叫亞摩利三兄弟來著。

我瞥了眼他們身上的號碼牌,197,198,199,這下更加確定他們就是那三個兄弟。

沒有過多的交流,也沒有互相介紹,因為西索的原因,考生們似乎多少有些互相戒備。

我簡單的說了下之前考官說的通過要求,就和他們三個一起打開第一個石門進去了。於是,這個類似於手表一樣的選擇器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個擺設,因為不管我選什麼,他們三個選的才是最終答案。

我很果斷的放棄了選擇權,全部交給這三個兄弟去選吧。

每一扇石門後麵都會有一個人,看來目標的定義應該是人了。這些人中有強壯的男人,也有柔弱的女人,他們共同的特點都是手腳上全部戴著沉重的鐵鏈,這看起來就像是在押的囚犯。

我詢問了那三個兄弟,他們告訴我這個陷阱塔本來就是一個關押犯人的地方,而且通常都是關押十惡不赦的犯人。原來如此,知道答案之後,我反而更加擔心小傑他們了。

不,我應該要多相信小傑一些,他沒有問題的,這裡的人連我都可以打敗,更不要說比我靈活多的小傑,況且還有酷拉比卡他們在。

但是,如果他們全部分開了呢?

不能再想了,這樣下去,我可能會在下一個石門裡分心,絕對不能出意外,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快和這三個兄弟通過考試,去塔下看看小傑他們是否已經安全到達。

當手表上顯示,現在是最後一個選項後,我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把自己剛鬆懈下來的神經再度繃緊,這是最後一個了。

石門打開,裡麵是一個男孩子,黑眼睛,黑頭發,身高看起來比我還要矮很多,大概三四歲的樣子,我注意到他的身上沒有那些鎖鏈。

我想這孩子應該不是囚犯吧……

我正想走進仔細觀察下這個孩子,那三兄弟裡麵的一個已經飛快的拿著小刀衝了過去看向那個孩子。

“喂!你瘋了!”我想也沒想就以驚人的速度跑上前推開了那拿著刀的三兄弟,“他還是個孩子……”

被推開的人,被我摔倒了牆上,屋裡的火把都被熄滅了一支。

“你乾什麼!”三人中似乎是弟弟的人跑過去,一邊叫著大哥一邊對著我大吼。

“你才瘋了吧!這裡麵除了考生就是死囚,有什麼孩子!”

“可他身上沒有那些鐵鏈!一定是弄錯……唔!”我吃痛的閉上嘴,驚恐的看著被我護在身後的孩子伸出一根不屬於人類範疇的舌頭,狠狠地刺向了我的小腿,身體本能的反應讓我躲過了一劫,但還是被那舌頭上的倒刺刮傷了一片。

我忍著痛,快速的離開了那個孩子的身邊。

這時候,三兄弟也回來了,三兄弟中的弟弟還是不給我好臉色,說都是因為我讓他們把最佳的攻擊時間給浪費了。

我沒有說話,整個人還在剛剛的畫麵中沒有反應過來,身體的本能讓我避開危險,但思維上,我依然沒有接受過來。

“看來,你的軟肋是小孩子。”之前被我推開的三兄弟開口說道,“這是人形幻獸,專門變成獵物心裡防備最低的形態來進行攻擊的。”說完看了眼我的傷口,就不再理會我。

“……抱歉。”我虛弱的說著,那聲音是到現在為止,最無力的一次。他們三個並沒有理會我,已經開始組織新的攻擊了。

然而,我卻完全不能動彈。並不是身體受了多重的傷,而是心理上,我已經無法出手戰鬥了。

那個他們口中的人形幻獸,變得不是彆人,正是我記憶中,兒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