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虐刑×交換×逃生 虐刑……(1 / 2)

害怕麼?

害怕。

恐懼麼?

恐懼。

放棄麼?

放……

不,不放棄。

黑暗中,感覺到有人在用力的拉扯我,又感覺到有人把我重重的扔在了地上,頭撞到了地板,即使在昏迷中,我也感覺到自己似乎有發出低低的痛呼。

可惜,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沒有人會去管我,會去憐憫這麼一個快要將死的人。對於他們來說,我隻是綁架他們團長的鎖鏈手的同夥。

刺骨的冷水澆到我的臉上,有些發熱的我,下意思的舔了舔嘴唇,然後那涼意順著嘴流進了胃裡,我冷了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視野裡有一個蒙著麵的人,個子不高。

他看到我睜開了雙眼,顯得特彆愉快,掩藏在衣領下麵的嘴裡發出了低沉愉悅的笑聲。

“飛坦,彆玩死了。鎖鏈手說要拿她換團長。”

“哼!囉嗦!隻要不死不就行了。”

我知道說話的是誰,我能看見那雙斜長的金色眼睛,就像野獸的目光一樣,掩藏在那藏藍色的發絲之間。

如果當□□上的折磨到達臨界點的時候,其實就不會再感覺到疼痛了,麻木久了,都有一些不真實的感覺。我覺得自己現在還能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真的很不容易。

我不知道麵前的這個身高矮小,卻暴力非常的男人,究竟是如何變出這麼多的花樣,就算滿清十大酷刑可能也不及他一分一毫。

當殘忍到極致的時候,他更像是在對待一件藝術品的雕琢,想象著我該在他手中變幻成什麼樣才是最完美的。

我流著眼淚,無聲的望著眼前已經逐漸沉迷藝術海洋的男人,聲帶已經毀了,連嘶啞的聲音也無法發出,空洞的張著嘴,隻能灌入大口大口清冷的空氣,帶著那殘留的血跡和疼痛,尖刀一樣狠狠割裂著嗓尖,慢慢折磨到底,這疼痛比那沸水的侵入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破舊的大樓,破舊的牆壁,破舊的窗戶,還有破舊的我。

推門進來的人,叫走了這個殘忍的藝術家,留下一件未完品。

我斷斷續續的睜開眼睛,鮮血的流逝比我想象中的要緩慢,我原以為渾身上下的傷痕恐怕會要流血致死,可像是有精確的計算一樣,每一個傷口流出的鮮血,就像是定好了刻度似的,遺留下來的除了疼痛還是疼痛,□□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在已經模糊不清的視線裡,就連窗外的月光,都顯得朦朧美麗了許多。

我的思緒飄散的零零落落,一束孤獨的光線隔開了所有的阻隔,執著的來到我的麵前,那溫柔的銀色讓我的心都輕輕顫抖起來,就像細細碎碎的響鈴,從遙遠的地方跳躍而來,帶著山間的清麗,還有海邊的無垠跨越而來。

我笑了起來,無聲無息的“朗聲”大笑著,就好像我真的在這空曠的屋裡放聲大笑一般。

這一室的月光讓我的心柔軟起來。這顏色看起來多麼的熟悉安詳。

再見到小傑和奇犽,我並不驚訝,我知道這一次我至少會活著,受點罪全憑對方的心情。

出乎我意料的是,之前離開的金發女人,被隨後走來酷拉比卡帶著出現在眾人麵前,交換對方手中的我。

我佩服自己能在這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下,安然的和小傑他們打招呼,發不出聲音,隻能抬起手微微晃動表示自己還活著。

背後的人很高大,拎著我的後領子,我的腳堪堪著地,沒有力氣的拖在地上。

落入小傑懷裡的瞬間,我沒來由的歎息了一下,這一次總算大難不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必有後福”。

之後的事情我已經不知道了。

我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周身像是在火爐裡熾烤一般,每一次當感覺到一絲絲涼意之後,也瞬間被蒸發掉。我猜我大概是生理上起了自我保護反應,傷口可能也有感染,所有這個狀況隻能是高燒不退。

斷斷續續間,總能聽見模糊的對話,也能感覺到唇邊偶爾清涼的滋潤。

因為蜘蛛的緣故,整個友克市陷入了不太平中。小傑他們現在的狀態並不太好,一行五個人,已經有兩個人倒了下去,除了米加爾外,酷拉比卡也因為殺人而陷入自我厭棄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