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你?!這麼想死?要不要臉!”
辦事的鬼差一臉煩躁,狐今年尷尬的笑笑,她這種應該算是純純的騷擾,不能讓鬼差提升業績不說,還兩次三番的糾纏於他。
“那個……我……”
“來!你們兩個,把她送走!”
“不是不是……等等,我要找……找……”
完了,上次忘了問他叫什麼名字。狐今年看著兩個向她走進的鬼差,連連往後退步,甚至來不及想便撒腿就跑。
“不自量力!”
身後傳來一陣極速的風聲,想來是什麼法術,果真,下一秒,狐今年就被什麼絆倒在地,狠狠地摔了一跤。
“啊——”狐今年疼的倒抽冷氣,臉色瞬間扭曲成了另一幅神情,她的腿又被擦破了,衣裙耷拉著,破出一個大洞。
“在乾什麼?”熟悉的聲音猶如泉水,狐今年趕忙抬頭,卻瞬間失落了下來,不是他……
“回稟葑崖君,一個想死之人罷了,我這就處理。”鬼差笑意連連,可是,狐今年卻笑不出來了。
葑崖,冥重少君主,狐山如今場麵絕對脫不了關係,可是他在這裡做什麼?
狐今年任由鬼差拖著往外走去,她現在離這個人越遠越好,畢竟,他若是仔細探查,她的真身,必然會暴露的。
3.
忘川和冥重有染,神界派來的忘川使者,怕是也乾淨不到那裡去了。
狐今年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她忽然看不清眼前的方向了,神界若是有人與其攀扯,事情可就麻煩了……
也罷,她現在可要趕緊找到妄秋的那縷神識,若是他不見了,天涯海角,她怕是搭上這條性命,也不一定能找到妄秋古神。
狐今年直直盯著那令人痛恨的背影,不吵不鬨,麵無表情的被丟了出去。這次,她又換了個地方,前腳還未進城,後腳就被一些道士追殺而來。
她還真是小瞧了這群人,最後實在是迫不得已,隻能慌忙躲進彆人嫁娶的轎中。
本想先壓壓驚再說,可她環顧四周,發現這頂轎子裡根本沒人,轎外依舊是鑼鼓喧天,她看著腳邊脫落的婚服,隻能著裝先躲進彆人的府中。
今日宜嫁娶,等到了那裡,場麵嘈雜,人流眾多,那些道士要找許久不說,或許,她還能找機會打聽一些東西。
狐今年思慮了一路,就連轎子都停下來她也沒有注意。
轎內伸進一隻手來,狐今年這才回神,慌慌張張的將手伸了出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司儀的聲音此起彼伏,人群晏晏,賓客往來,她緊張的抿著薄唇,手心裡不知攥出了多少汗來。
罷了,現在不走何時走?狐今年聽著漸遠的腳步聲,直到門被扣上,她才放心的掀開了蓋頭。
四下果真是奢華無比的物件,就連兩旁的燭台,也鑲著金色的石邊。
“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