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身體早已行將就木,一隻腳踏進了棺材,但木遁細胞這個堪稱bug般的存在,在三天之內已經把鼬纖維化的肺修複的差不多了,原本慘白一片的麵容也有了點人氣,讓帶土好不欣慰。
自從斑祖宗找了個小祖宗,帶土的生活可謂水深火熱,小祖宗一天來一次,一次待一天,天天賴在鼬的床前。
斑幽怨的眼神看著佐助,瞪著帶土,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嚇得帶土差點去求神拜佛,祈求床上的這位快點睜眼,再不睜眼,帶土可能馬上就要去黃泉等他了。
帶土雖然在斑族人麵前慫的一批,但在其他人麵前還是十分有威嚴的。
“不交出九尾和八尾的話,宇智波向你們宣戰,我不覺得以你們的實力,可以打敗我們。”
“我們?什麼意思?除了你還有誰?”聞言,五影會談瞬間慌亂不堪,宇智波來一個就夠受得了,怎麼聽這意思,還有活的宇智波?不可能!除了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一族已經在那場肮臟的交易中覆滅了。
畢竟宇智波擁有著五大國掌握不了的力量,他們驕傲且熱烈的生長著,不懼任何風雨,他們偏執的愛讓五大國頭疼,這不是他們那套洗腦手段可以匹敵的,宇智波永遠為著自己所愛之人而綻放,五大國想用那火之意識洗腦與強迫,強迫他們自願為著村子而死亡,為著村子犧牲一切,最後套上個英雄的稱號,繼續忌憚又渴求著宇智波的力量。
但村民與忍者又怎會知道呢?前者已經被輿論蒙住了雙眼,後者被忍者的規矩所束縛著,被洗腦與剝削著,當權者的一句為了村子,可以毫不在乎的犧牲忍者的生命,鞏固自己的地位。
“哈哈哈哈哈哈,我宇智波斑與宇智波鼬等著你們來送命。”
白雪皚皚,佐助和斑站在樹梢上,看著這場鬨劇。幾年不見木葉已經翻了天,坐在火影之位的團藏眼裡是掩蓋不了的厭惡,但可笑的是,他一邊厭惡著,一邊渴求著那份力量。
“哥,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會有人在接納你了,你……會這麼想呢?會恨我吧,恨我不懂事,恨我如此軟弱……”佐助吹著寒風,耳邊的頭發順著寒風飄蕩,黑色的披風也被掀起,烏黑的瞳孔裡透著落魄的光,不算高大的身軀昭示著是位少年郎,一位肩負一切的小大人。
暖氣十足的屋內卻讓人感覺寒風刺骨,宇智波鼬的事跡雖然隱秘,但每時每刻都在警惕著他國的統治者怎麼可能猜不到,利益是永遠不會被割斷的,人們有了和平,就會開始渴求利益,最後造成了如此局麵,卻在怨恨上天,怨恨他人,唯獨自己是清白的,即使不是,我也是為了村子,擋箭牌永遠都需要為他人擋箭,可擋箭的人不就是忍者嗎?
“嗬,我就知道。”團藏厭惡的出聲,見證過無數人死亡的他,早已將村子最大刻在心中,為此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但人死了,村子又是為保護誰而建立的呢?
帶土大搖大擺的進入,大搖大擺的離開,絲毫不將五影放在眼裡。
團藏眼裡充滿著戾氣,心中盤算著怎麼再次借助佐助的性命威脅鼬,逼他賣命,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佐助就出現在自己身邊,旁邊站著個男人,僅一眼就令團藏徹底呆住,這不就是被刻在終結穀的主角宇智波斑嗎?那宣戰的人又是?
還沒等團藏思考完,就被佐助凜厲的攻擊打斷思路,團藏絲毫不忌憚佐助的實力,但誰也說不準旁邊的那個男人會不會動手。
橋下麵是湍急的河水,團藏不敢大意。連忙摘下裹著手臂的繃帶,手臂顏色呈不正常的白色,通紅的眼珠轉動著,佐助的怒火瞬間點燃。
斑站在一旁觀戰,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家夥這麼拚,居然連木葉的祖墳都刨了,柱間看見肯定要氣瘋了吧。
戰況已經進入白熱化,佐助剛剛融合好的眼睛
已經流出血淚,順著下巴滴到石板上,斑沒打算插手,畢竟插手的話,肯定會被這小祖宗冷暴力,殺父殺母毀哥這仇還是得自己報,自己最後替那些在自己計劃中死亡的族人補個刀就行。
當年怎麼勸都不走,斑也料道會是如此結局,而帶土當了催化劑,使矛盾被挑開了罷了。木葉遲早會和宇智波走到絕路,就看誰本領大了。
如今兩人都已是強弓之弩,團藏的手臂被斬斷,奮力的向前方跑去,佐助淋著帶血的劍在後麵跟著,看著已經殺紅了眼,斑搖了搖頭,再這樣下去小孩心裡會難受的。
佐助愣愣的看著貫穿團藏的草雉劍,血順著劍而流,滾燙又火紅的鮮血噴湧而出,像極了自己七歲那年死在路上的族人,睜著通紅的雙眼看著自己,眼裡是不甘與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