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味深長又指指點點的目光如有實質的看向硝子。
硝子:“……你倆有病吧。”
我大大咧咧的指了指腦袋,“瘋都瘋了,還問有沒有病,這跟精神病院院長問正常人,你有沒有精神病有什麼區彆。”
所以,沒區彆。
“不是,就為了我的話,付出這麼大?”
我點了點頭,“方便在道德層次上,對你指指點點,重拳出擊。”
硝子好像無話可說了。
大家都是一起混的,也許上輩子腦子也是一家生產的,我們的情商與智商都跟相似,才會成為朋友。
所以,誰也彆看不起誰。
我把伏黑惠抱起來,抱在懷裡,“走著,今天姑姑帶你吃烤肉,明天帶你吃大閘蟹,後天吃火鍋,帶你吃遍全日本。”
伏黑惠還是個孩子,很快被食欲衝擊,沒骨氣的吞了吞口水。
我嘴角一彎,挺開心的。
像我,像惠,像惠的母親,我們都是被伏黑甚爾優待過的人。
挺好,真有緣分。
9.
爛橘子們依舊很爛。
我從不認為自己是代表五條家的,但現在的五條家主站在我這邊。
對於內耗的爛橘子們,我沒什麼好態度。
不順眼就殺了,維新就維新徹底,不聽話的就抓起來。
這麼一肅清,大家都和和美美了。
隻不過,我被追殺了很多次,然而我有五條悟這個大殺器在,沒人殺的了我。
我依舊每天逍遙,逛街吃飯,然後去禪院家教伏黑惠寫作業,再被孩子氣到爆炸,去找五條悟解壓。
等在禪院家呆到伏黑惠十五歲時,我把那張伏黑甚爾留下來的黑卡交給了他,綁定他的手機。
“我之前為你花了一些,都交給你了,你很厲害,禪院家的咒術學的怎麼樣?”
伏黑惠表情平靜,“都學會了。”
我牽起他的手,笑眯眯的,“那感情好,我們去學校吧,叫我老師吧。”
然後我就把孩子拐走了。
據說,禪院家門口至今還有一塊我與狗不得入內。
肅清了辣雞們,後代就會很好的存活。
不過,不是永遠都會乾淨的,畢竟都是人。
都有點兒不為人知的,醃臢的欲望。
我覺得人的心理很重要,在給學生們貫徹人與自然與政治,同樣灌輸了心理不正常,一定不要瘋,要去找老師疏導。
但我隻會帶著他們吃吃吃。
10.
我與五條悟在一起了。
偶然的一次機會,我和惠見到了伏黑甚爾。
我和他對視,有點兒驚喜,“我沒讓惠改變姓氏啊,你怎麼就活了?”
伏黑甚爾:“你和他過得好嗎?”
“我挺好。”
我推了推旁邊的孩子,“這你爹我哥,你沒忘記吧,問你呢,過得怎麼樣?”
伏黑惠平靜的聲線顫抖,“挺好。”
伏黑甚爾露出一個暢快的笑容,然後利落的解決自己,“那就好。”
他殺了自己的仇人,也殺了自己,以防傷害他的兒子。
我攥緊拳頭,拽了他一腳,“混蛋,突然死了又突然詐屍!!真是有病啊你!”
伏黑甚爾要是活著,肯定跳起來揍我。
但他沒有揍我,隻是問我過得好不好。
伏黑惠抓住我的手,“走吧,老師,我帶你去吃毛豆味的喜久福。”
我一邊哭,一邊牽著他的手,“那是我孫子愛吃的。”
“嗯,買老師你愛吃的。”
伏黑惠嘴角翹了翹,露出個不明顯的笑。
“嗯……”
後來,我再筆記本上寫了好多句話。
伏黑甚爾就是個王八蛋,但我希望他下輩子彆是禪院的人了,和嫂子一起做一隻蝴蝶吧。
五條悟處理事物,偷偷跑來找我,“哇——喜久福!!還是毛豆味的,我愛你!”
我耳朵紅了紅,支著下巴看他,“悟,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五條悟吃著喜久福,美滋滋的,“我一直對你一心一意。”
我:“……yue。”
五條悟一臉悲傷,在我的視線裡,他格外的正經,“從你和我打架開始,所有人都把我當成了神子,隻有你把我當成人。”
我感動了點兒。
“是吧,祖宗,孫子可喜歡你了,滿足你的少女心了嗎?”
我:“……”
啊啊啊——
五條悟,我要殺了你啊啊啊!!!你對少女心有什麼誤解嗎?
五條悟看出我的崩潰,然後就著毛豆味的喜久福來吻我,他知道我不會拒絕。
就像他不會拒絕,我去搶奪可麗餅的味道。
在一起都在一起了,接個吻算什麼。
我鼓起勇氣壓他,“今天祖宗疼你。”
我們本就沒有血緣的關係更是雪上加霜。
嘴上叫習慣了,總有點兒背德。
五條悟都覺得我變態了,直呼,“比不過比不過。”
從那天起,我一天沒有走出房間,再也不敢在床上自稱五條悟的祖宗了。
我要批判這隻貓,讓人討厭又喜歡,想揍他又想在心裡活埋了他……
怎麼會有人像五條悟一樣,我提出什麼,他都遵守,真把我當祖宗似的供著。
真欠揍,真可怕,真喜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