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高深莫測的,看不出什麼。
他曲著磕到的腿等刺痛過去,手心向下循著紋路實打實摸到平整的桌麵,確認幾遍,提著的心才放下。
她認真細致地給他揉著濕潤的發尾,眸光炯炯清亮動人,他則把她圈在懷裡,分寸的領地隻有她一個人。
這一刻,悄無聲息又寧靜美好。
為了江蔻手能伸得舒服點,他壓著肩,乾脆把臉擱在她鎖骨上。
白得像奶油的肌膚明晃晃地就在他唇邊,隻要親上去,就能感受到那種解饞的滑/膩,若隱若現尚未展翅的弧形蝶狀骨更是完美得直往他心上戳,誘/他蠢蠢欲動的心。
他就輕蹭了蹭,還沒來得及在她頸側劃拉兩下呢,胸前就被人泄憤似地擰了一把。
江蔻推他:“我要說正經事了,彆鬨。”
秦頌年擰眉沉眼,委屈且不解,不知道想要/她怎麼不叫正經事。
他鼻間哼動,不願屈服,一口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故意放開自己剛烈的氣息,舔舐中無聲訴說自己的穀欠望。
“你快停下。”
江蔻嘴上輕斥,瑟抖著躲,雙頰緋紅也不讓他得逞。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漸漸沒那麼容易沉淪了,不知不覺中,她對他的抵抗力已臻至圓滿。
勾引以失敗告終,他像個沒得到糖果的孩子,語氣悶悶不願抬頭:“就這樣說。”
江蔻失笑,無奈正題,“初審的畫今天已經送出了,我約莫兩周之內就能回來。時間過得很快的,你好好工作彆顧慮我,有羌旭陪著我就行。”
之前他們談心的時候秦頌年說要陪著她一塊去,那時他還沒那麼忙江蔻也就應了,臨近日子有了變化,秦氏上上下下都忙於收購版圖擴張,公司沒了他根本不行,江蔻就想著勸他留下。
她的本意是不想耽誤他工作。
秦頌年當然不同意,“我可以線上辦公。”
“那線上辦不到的事兒呢?”她苦口婆心:“這種關鍵時期你都不在公司,爺爺肯定覺得你當公司的工作是兒戲。”
秦頌年懶得哼聲,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對付倔脾氣,江蔻拿出殺手鐧:“好,可以。你是無所謂不在意,但爺爺那邊什麼態度就說不定了。”她攤手,“萬一爺爺覺得是我不懂事故意纏著你你才不專注工作的,你說,等我回來我要怎麼辯解,怎麼麵對他老人家?”
打蛇打七寸,她一摸一個準。
秦頌年果然被說動了,若有所思後鬆口道:“那我等你快結束那幾天再去,爺爺會諒解我的。”
他必須為她著想沒錯,不過他隻願意讓一步。
過去四年的比賽,他都沒身份陪她去過,現在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機會,還是第一次,他絕不可能放棄。
說這些話,江蔻是為了顧全大局,其實她又怎麼可能沒有私心呢,又怎麼會不希望他陪著自己呢。
現在有了兩全其美的結果,她自是樂見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