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 相比說一套“顧全大局”,江蔻更……(2 / 2)

MEHNDI Tarocake 2646 字 11個月前

江蔻點頭,“好啊。”嘴裡說著,“帶上它去參賽,它肯定會保佑我拔得頭籌!”

秦頌年:“......”

一件首飾都能去他不能去。

他好像又被提醒了一次。

江蔻正滿心歡欣,自然看不見秦頌年驟然陰霾的臉色。

鈴鐺玩夠了,她又突地想起一些其他事,沒多過腦子,江蔻自然地向他囑咐,“對了,我去比賽的這段日子你記得格外注意...”

他正想立耳傾聽他要注意什麼,江蔻就又開口:“...注意記得讓人看好我的畫室和儲藏室,我不在呢,不能讓人進去,打掃也不行!”

秦頌年的臉僵了一瞬。

“還有啊,我的畫具畫紙,通通不能動,就算是你,也不行!”

江蔻慷慨激昂地叮囑,完全不知道有人心裡已經蹦出兩個自嘲的小人。

鑒於自己忘性大,江蔻恨不得都一齊說全了,坐著絮絮叨叨地念了有十來分鐘,改擔心的都說了一遍,直到絞儘腦汁都想不出了才堪堪停住。

秦頌年頭一次發現自己耐心那麼差,在江蔻說著的時候就想打斷她的話。

不過他還是耐心聽完了才似笑非笑地出聲,“還、有、呢?”

周身凝滯的空氣都好像隨著他這句話降了半度,江蔻才猛然意識到什麼。

默了默,江蔻歪頭做思考狀,裝傻:“還有什麼嗎?沒有了啊。”

“沒了?”

“對呀,就這麼多。”

拇指和食指圈一圈都有盈餘的細腕被牢牢扣住,就是個活生生暴露在外的弱點。

她扯了扯小腿,想收回無意識在他堅硬腹部輕踢的左腳,結果紋絲不動。

江蔻梗著脖子大義凜然地和他僵持了一會兒,裝作沒看到他幽深眼眸下的期盼。

等那眼瞼下的火星子漸漸熄滅,江蔻才相應地感覺到腳腕上的手有所鬆動。

他的手鬆開,耷下來,重新去夠放在一旁的毛巾,埋頭擦頭發。

麵孔處於陰翳之下,如受傷後獨自舔舐的小獸。

秦頌年顧念江蔻手腕的傷,沒讓她繼續揉,就拿起來自己擦。

他自己擦敷衍得不行,能把江蔻細心絞乾的發頂胡亂攪成一窩亂草。

江蔻抿唇,對他的粗暴手法不忍直視:“我手沒事兒,給我吧。”

她幾次示好,想奪回來繼續,他都不給她這個機會,和她賭氣,捉迷藏似的扳正背骨,略微後仰躲開。

膝蓋被他的大腿強硬插入頂住分開,江蔻想並腿站起都做不到,身體搖搖晃晃,隻抓到幾把空氣。

江蔻鼓了鼓腮幫,靈機一動。

把無力支撐而滑落的左腳再次搭到秦頌年溫暖的腹部,趁他不注意,點著足尖緩緩向下滑動,帶起一連串衣物的褶皺,直到精準踩住。

那對黃白鈴鐺,在雪白的肌膚上碰撞,合著炙火,纏成一股,勾起他直衝/下/腹/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