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遺忘了,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才能去,我已然沒有當初的害怕,甚至時間久了已經適應。這是什麼地方,可能當初囚禁我的人也說不清,或許根本就沒人再記起這裡還關了一個人,或許,他們認為這裡就不可能有人存活。
‘滴咚,滴咚…’大約又到了漲潮的時候,這裡又要滲水了,濕掉的的衣服還沒有乾,又一天過去了?
‘該死的,已經站不起來了麼。’我試圖扶著牆壁往裡麵走。
這裡大概是一座破落的宮殿,數百年前這裡應該住著王族,能夠想象是有多繁華,而如今,它已經被海水淹沒,帶著它曾經的繁榮沉入海底。現在,它被施與了結界,將我困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