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兩儀殿
我昨天趴在桌上睡了一晚上,腰酸背痛的,醒來時那個男子依然睡在床上,看來昨天不是做夢。
‘你是誰?’男子突然坐了起來,聲音微微沙啞。
‘我,我?’慘了,他不是要興師問罪吧。
‘你怎麼會在我房裡?’他揉了揉太陽穴。
‘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
‘那你應該出去。’他翻身下床。
居然直接下逐客令,算了,出去就出去吧。
‘等等。’他突然就叫住我,‘名字。’
語言這麼簡潔,又不是所有人思想都有你轉的那麼快,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人。
‘你應該先說你的名字吧。’目光直視他,調整到自己最犀利的眼神。
‘嗬嗬,’他居然笑了?‘姑娘生氣了?剛剛是在下失禮,在下禋(yīn)湛,字瑜隳(huī)。敢問姑娘尊姓大名?’
很少見到人有字的,這種不修邊幅的人居然有字?看來不是普通人。
‘在下茾芑。’
他的眼中有什麼一閃而過,隨即彆開臉,我的名字怎麼了嗎?
‘姑娘還是請回去吧。’他始終沒有轉過臉來看我。
‘那個…牆上的畫可是你所繪?’走之前要把這個弄清楚。
他身體一震,有些慌亂,‘不是,我來的時候就有這個畫像了。’
他在說謊,雖然聲音很平靜,但是身體的反應明顯有違於他的大腦。
‘哦,這樣,’既然他那麼說,肯定有什麼事情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不好再問了,‘餘暉先生,在下告辭了。’(天:汗,居然誤解了我起的名字,那我這字典不是白翻了?不行,這個人後麵還要出場。)
他什麼都沒說,隻是眼睛轉向牆上的畫像,然後再也沒離開。
這個男人和畫上的女人的關係很明顯了,可是他的身份是什麼呢?
算了,知道這麼多估計對我沒好處。
對了,今天好像是要去什麼鎮替什麼人看病吧,可是璵璠在哪裡?這裡該怎麼走?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