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之時,花梨門被人叩響“陶陶,醒醒!老爺回來了!到安定門了!”,南柯,表字陶陶。
在一陣百姓喧嘩的聲音中,南柯睡眼婆娑的支起了身,聽著熟悉的聲音下床站起來定了定,說了句“進來”。
王管家得了令趕忙推門而入,掩蓋不住的是滿麵喜色“我的陶陶呦,你聽街上的百姓都比你積極”說著連忙喚了婢女來替他束裝。
南柯麵對著圓臉婢女不太熟悉,摸了摸亂糟糟的頭微微低身“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穿過來前好歹二十多歲的大男人,叫一句看著就很稚嫩的少女一句小丫頭也沒毛病。倒是婢女有些慌張,倒還仍規規矩矩的回了句“奴叫夏荷”,多了一句話也沒說。
“那就麻煩你了,夏荷”南柯點著頭算是回應,“你幫我束發就好”接著又補上了一句。小丫頭昨天借著夜色倒是大方直爽的很,如今卻有點唯唯諾諾了起來連說不麻煩。
夏荷手很巧,三兩下亂糟糟的頭發已經被束好,她也就出去了。
南柯走向衣櫥,看著裡麵各種各樣顏色的衣服,一時竟晃了神,最後還是挑了個青衣,不為彆的,隻因為就這件看起來比其他的好穿許多,但是也抗爭了許久才穿好。最後想了想又在腰間戴上了那枚玉佩。
一回頭,鏡中少年齒編貝,唇激朱,眉目溫潤,內斂光華,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當真稱得上一句“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