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們帥氣的小齊桐該睡覺咯。”諸伏景光揉揉齊桐的小腦袋。
齊桐這邊睡得香,另一邊可一點都睡不著。
“這個神秘人到底是哪來的……”聖劍,也就是那名被傳送到眾人中間的男子剛把強行突破的亞伯納爾送到醫院,在等待時思考道。
“前輩。”凡妮莎開口,她想起來一件事:“今天與我們一起去霍泰特家的還有兩個人,詢問本森,他告訴我那兩人來自一個叫酒廠的萬事屋。”
“而且他們離開之後亞伯納爾便感覺少了幾股靈壓,他們很有可能是靈。”
“哦——那倒是有趣。”聖劍笑了,頗有幾分動人心魄。
不得不說聖劍這人長得十分不錯,可惜對麵的凡妮莎和芙洛拉都無心欣賞,他們都十分擔心醫療室裡的亞伯納爾。
“醫生,怎麼樣?!”
一見醫生出來,兩人便圍了上去,卻見醫生的神情有些古怪:“亞伯納爾先生並沒有什麼事,隻是因為脫力而陷入昏迷,相較而言,他甚至可以說是突破了十分順利,好像還覺醒了第三天賦。”
“確定他是強行突破的?”醫生納悶了。
“啊?確實是啊……”
雖然疑惑,但是兩姐妹還是很高興,聖劍的眼中也閃過幾絲興趣,有意思,不僅突破沒有問題,還覺醒了第三天賦麼。
醫生繼續說:“大概過個幾小時就能醒過來了。”
“謝謝醫生。”芙洛拉感謝地說道。
“沒事。”醫生擺擺手,取下口罩:“他可以轉普通病房了,注意休息。”
“行,我們會看住他的。”
聖劍起身,拍拍褲腿:“既然小家夥沒事,我就先走了,還得回去彙報一下那個神秘人呢,唉,麻煩……”
“拜拜。”
………
聖劍一隻手插在褲兜裡出了醫院,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路,沉思:“唔……搭個誰的便車呢?”
“就你了,幸運兒。”
聖劍絲毫不顧形象地蹲在馬路邊,撥出了一個電話:“喂!有空嗎——過來接我唄。”
“你又跑哪兒去了?彆到處瞎混行不行!”聖劍將電話遠離耳朵,明顯是早有準備,然後又懶洋洋的說:“什麼嘛?!我可是最守規矩的。”
“再說了,我這次可是去救了一個小隊誒。”
電話那頭明顯不相信,聖劍這人,平時的行為讓他實在難以有說服力:“嗬嗬,行了,你在哪?”
“喬丹醫院,拜托啦!”
那邊的人“嘭”的一下就掛了電話,聖劍揉揉耳朵,火氣真大。
十幾分鐘後,一輛車停在了聖劍麵前,車窗降下,露出了一個綠眼睛的棕發男子:“快點上車。”
“好的,裡根。”聖劍乾脆利落的應下,打開車門坐進去,“裡根,我跟你說,我今天發生了一個有趣的事。”
“你每天都覺得有趣。”
聖劍搖搖手指頭:“不不不,這一次可不一樣哦,我發現了一個比我強的多的人。”
“哈?”裡根從後視鏡裡看他,確定他沒在開玩笑:“什麼人?”
“不知道。”聖劍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地開口:“他在我麵前狙擊了兩個靈,但是我卻沒有捕捉到他的任何信息。”
“連他在什麼位置都沒看到嗎?”裡根感到難以置信。
“是的,什麼都沒看到。”聖劍抬起眼,金色的瞳孔中滿是認真。
裡根將目光移回前麵:“可以看出來是誰的風格嗎。”
“沒有見過這一號,可能是國外來的,不過聽那些小家夥們說白天時有兩個人很可疑,我們明天去看看。”聖劍靈活地在手機上打字,向上麵報告。
“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怎麼怕,是我鬨出什麼事兒嗎?”聖劍挑眉。
裡根從後視鏡裡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還知道你喜歡鬨出事兒啊!”
“噗哈哈,放心好啦,我知道分寸的。”
“最好如此。”想起聖劍乾過的那些無語之極的事,裡根不抱有任何希望。
………
次日,酒廠萬事屋。
“歡迎光臨酒廠。”
齊桐再一次被迫營業,看到聖劍時也並無反應,隻是懶洋洋地說:“有什麼需要嗎?”
聖劍好奇地四處打量,這是一個前台,旁邊有一條走廊,前台後麵的牆壁上掛著酒廠萬事屋五個字,看起來乾淨整潔極了。
裡根禮貌地問好:“您好,關於昨天的事,我們有些需要您的幫忙。”
“昨天的事?”齊桐歪歪頭,一臉的迷茫:“昨天什麼事啊?”
裡根細細打量,發現齊桐確實如他所說的一樣迷茫,看不出來什麼:“就是昨天你們不是去霍泰特家中了嗎?我們是被人所托過來詢問詳情的”
“哦,這事啊。”齊桐恍然大悟:“害,還以為你說什麼呢,你們問吧,不過昨天看了一半我們就走了。”
“沒關係,我們就問問。”裡根微笑著,“冒昧問一句,昨天為什麼要突然回來呢?”
“當然,如果冒犯到了可以不說的。”帶著幾分歉意,裡根接著說。
“沒事沒事。”見他如此,齊桐趕忙擺手表示不介意:“就是景光哥跟我說要我先回去,他來處理就行。”
“哦?”聖劍溜達了一圈回來,湊上前:“景光哥……他是誰?”
“景光哥就是這的通靈師,他去買菜了,不過應該過一小會就回來了,如果你們要見景光哥的話,稍微等等就行。”齊桐乖巧地回答。
“買菜?”
聽此發問,齊桐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一個生活上的廢物,所以一直都是景光哥在照顧我。”
“要不你們先坐一會兒?”見兩人沒有離開的意思,齊桐便主動開口:“還不知道二位的名字呢。”
“本根·瓊斯”
“伯特倫·洛克”
然後三人便陷入了死寂,終還是聖劍耐不出寂寞開口:“齊桐先生似乎是這邊城區少見的黃種人呢,怎麼想到搬到這來的?”
“嗯……主要是這邊是我奶奶留下來的,而我奶奶過世了,所以有點舍不得搬走,就乾脆在這裡住下了。”
就這麼,又沉默下來了,幸好的是,沒幾分鐘諸伏景光便回來了,見到裡麵有人還愣了一下:“小齊,他們是?”
“來找你的,為昨天的事。”
好強,諸伏景光身上傳來的威壓實在太過於強,以至於聖劍都倒退了幾步。
是故意的!這人在警告自己,聖劍在壓力之下意識到。
“小齊,你先上樓休息吧,我有事單獨跟他們說。”諸伏景光微微笑著。
“啊……”齊桐有些失落,諸伏景光摸了摸他的頭:“乖,聽話,晚上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芝士小蛋糕。”
齊桐滿意了,點點頭,乖巧地上樓:“那好吧。”
見齊桐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諸伏景光轉頭看向聖劍二人:“二位,有什麼事嗎?”
少年走後,男人身上的靈壓毫無顧忌地放了出來,壓了在場兩人喘不過氣,明明眼前的人在笑,但是,聖劍卻覺得自己看到的是一隻凶獸,張牙舞爪的告訴他:不要靠近自己的寶貝。
“離他遠一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