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子白,當年我學醫,怎麼就沒人攔我一下呢?”簡單掙紮著上下打架的眼皮,趴在厚厚的書上。
“簡單啊,半夜一點了,你不睡,我還睡啊,你再給我打電話,我們就絕交吧!我沒你這個朋友了。”張子白沒好氣的壓了電話。
簡單看了看時間,歎了口氣,又昏昏沉沉的看書了。
今晚她是c大附屬醫院心外科的值班大夫。
“勸人學醫,天誅地滅呀。”
簡單正痛苦萬分的看著明天老師要抽查的書,聽見走廊裡呐喊,“簡醫生!快!那個警察,沒有生命特征了!”
簡單一聽,一陣清醒突擊天靈蓋,“老天爺呀,她可不能出事!”
簡單跑進ICU,看著眼前幾乎一條直線的顯示器,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但還是把自己所
有知道的方法試了個遍,最後在其他護士醫生的勸阻下,停了下來,念出了死亡時間。
回到休息室,簡單身心俱疲,本科碩士博士連讀8年,從醫兩年,自己見證了太多生離死彆,到現在已經隻剩下了麻木,這是作為一名醫生的必修課。
淩晨五點半,夏天的太陽勤快的很,很早就上崗了,簡單正準備收拾收拾和老師查房後下夜班。
剛從休息室出來,休息室旁邊是走廊通道的大門,但是外人基本進不來,沒有密碼就需要叫人開門,簡單因為困極了,並沒有察覺到此時背後有人,突然感覺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腰,正準備扭頭看是誰做的惡作劇,就聽見一個深沉又冷血的聲音,“彆動,小心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