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從搖晃中醒來,張子白在旁邊叫著簡單的名字。
張子白看著眼前日益消瘦的簡單,清瘦的臉頰,讓本就漂亮的五官,更加精致,十三年的歲月相伴,簡單還是和自己記憶裡高中時期一個樣子,明眸鹿眼,俏皮靈動。
但這幾日都在被噩夢折磨著,簡單睜開雙眼,透露出恐懼的神色,緩了一陣,才漸漸鎮定下來。
“這已經是第三天晚上,你叫喊他的名字了。你確定那個人就是許正?”張子白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那晚過後,簡單不是沒有找過許正,那段時間,簡單不禁要照顧生病的簡明,一有時間就到處找許正。可是許正像是專門躲著簡單一樣,直到有一天,許正讓李希帶了一封信給了簡單,簡單看了那封信,傷心欲絕。
張子白隻知道許正出國了,而那封信除了簡單沒人知道寫了什麼。
“沒錯,一定是他,我又夢到那個劫匪成了許正,我在夢裡拚命的護著他,可還是開槍了,許正死在了我麵前!”簡單抱頭痛苦。
“怎麼辦,白白,我該怎麼辦!都是我的錯!”
“當年,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情,或許...”張子白欲言又止,“解鈴還須係鈴人,找到許正,他那天能去看你,證明對你還是有感情的,你們還會在一起的!”
張子白安慰著簡單,兩人互相依偎著。
“從哪裡找呢?海城這麼大,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簡單看著窗外,直到遠方天空泛起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