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溫暖太陽 小小……(1 / 2)

朋友,如影相隨 楊八得 8844 字 10個月前

小小的湯圓

小小的祝福

小小的溫暖

隻希望你

我親愛的哥哥

永遠幸福快樂

做自己愛的主人

相信兄妹情誼

不跌不丟

分秒分享

第五章溫暖太陽

十一月秋,年的味道還很遙遠。

正和艾月坐在花壇聊天,突然收到一個短信,很意外是許久沒聯係的高中時複讀的同學,冷不防給了我個驚喜。他問我現在怎麼樣,我便把最近連《上帝也瘋狂》的事全都告訴了他。他隻說我天生命好,而我隻是奇怪他會知道我的號碼,問他隻說自有辦法。

他是我複讀時的同桌,人很好。隨時變化著的發型(自己設計),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前衛和拔尖。最令我佩服的是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完全了解一個人,我那時不愛說話,是他教會我怎麼《放開》,複讀才有點本應有的“生氣”。

“發什麼短信,好好聽我說”。艾月有些不耐煩,她喜歡把發生在自己身上值得一提的事全都跟你說,偶爾會讓你哭笑不能。我知道她那時想揍我一頓(用她那受過專門體育訓練的拳頭)。

時間快接近十點,因為沒穿外套有些冷,便和她再見回了宿舍。

這樣的放鬆聊天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回放”。

最近我沒幾兄弟都在惡搞。找些陌生的號碼,給人送去免費的騷擾問候,而常常是我們被對方“將計就計”。這不,那天向鴻飛正發著整人短信,不知不覺就掉進自己挖的坑裡。他隻是在哪裡抱怨自己“忽悠智商”太低。

唉,沒辦法,除了不時會惡搞之外,我們宿舍最近的幽默動向是趙本山老師的《忽悠三部曲》,每個人去網吧都會下回一兩個在宿舍增加“氣氛”、陶冶我們所謂懶懶散散的情操。就用為這樣,有時說話都會自覺的跟著小品裡的場景,清不自禁的加些現學現賣的“東北口音”。有事甚至在去打飯的路上不管不顧的喉著“天使大姐”、“唉呀媽呀”之類的話,有些“回頭率”,但眼神都很詫異。

隻要一有機會,我們(除了忙人習雲濤)五個人都會一起去食堂打飯,然後回到宿舍邊吃邊聊(後來竟成了習慣,沒事都會互相等等再吃)。

我們都不喜歡說話分貝必須極高的食堂,不像在宿舍,可以無所顧忌的說我們自己的笑話。

時不時會在打飯的路上遇到小小和阿媛,她們說愛吃老食堂的飯菜,雖然現在和宿舍隔得遠,但還是想偶爾能回來嘗嘗鮮。她們以前住的宿舍就是現在我們安家的地方,而且還是“鴛鴦樓”。

住得和食堂近的確是種不錯的享受。

我也說不清楚,不是說新食堂的飯菜不可口,也不是懶著走那幾步路,隻是覺得老食堂的飯菜更有一種家的“味道”(經常看到一些老師也到那兒就餐)。

朦朧的黎明的前一刻,中華人民共和國共和國國歌《義勇軍進行曲》飄進了宿舍,韓奇馬上反應起床洗了臉,穀浩遠他們三個也動了起來。

今天是星期一,這個周是數理係的參加升旗儀式。平常不習慣早起的兄弟們似有不情願的邊抱怨邊起床。沒過十分鐘,看到打著哈欠回來了,也還想在躺上床休息一會,但時間一秒秒向八點靠近,更嚴重的是現在水池肯定爆滿,再不去排隊,就真的趕不上吃早點了.

八點的前一刻,我們都出了宿舍門。同在新教學樓上課的時候我們都會一起。不管在哪,向鴻飛都是最先開口的。並且說了便到上課前一分鐘(純粹的猜想)。

有天我一個人在宿舍,他們都去上了自習,天突然就下起雨來,而且越來越大。知道他們肯定著急,拿著傘便出了門,果真在半路上收到了韓奇的短信。

邊看著一樓大廳的畫展,邊等著他們下課。

飛一般回到了宿舍。

冬雨常常令人欣喜,窩在被窩裡格外舒坦。

課程安排中有一門名叫《形勢政策》的課,就是在晚上,聽老師說一些大形勢、大情況、大動向。記憶裡最深的是一堂名為“從奧運說開去”的講座,思政部居老師激情且全神貫注的講話,確實讓我們都有些不大不小的瞠目結舌。

那天不是他上,看起來是一位資曆更深的老師給我們授的課。講過一半的時間,他讓我們自由討論,教室裡的聲音便在一瞬間變大。清楚的記得我坐的的第二排,正背後就是阿媛。那天我們倆都非常來勁,認真到我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那時也不知哪來的一套套未曾細想過的邏輯,就告訴她我怎麼聽歌、又怎麼把寫東西和平常的電視劇聯係起來。

我講得很流暢,她幾乎沒有插話的空當,但聽我講時看她笑得很開心。

這就是我們自由開心的“討論”。

下了課,我和她一起走,還是有說不完的話、看不儘的笑臉。

有些突如其來的釋懷讓人一時難以接受。

升專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每次下課我都會和她同路,甚至已成為習慣。

有時會看到小小站在大廳外的大石柱旁等著她,這兩姐妹的關係好到讓人羨慕,很少看到她們《分開旅行》,總是形影不離。尤其是吃飯的時候。

再大學裡認識新夥伴的速度很快,一不留神就會交到許多合得來的朋友。柯水昭就是這樣。她是倪蓓蓓的好友,就像小小和阿媛,經常結伴而行。她是玉溪江川人,說話口音卻和我們極像,很是親切,偶爾會在放學的路上遇到她倆,和我聊一些她倆最近的新鮮事。

她倆是學英語的,但會經常約我這個學中文的參加她們的“英語角”。在那裡,我看到了《現代漢語》老師口中經常提及的聰明厲害的留學生,並且還有幸認識一個。雖然交流還顯得有些不太如意,但有機會和老外“碰麵”卻也實屬不易。

記得有一次,剛出門便遇見他,幾句寒暄過後才知道他在讀書的同時,同樣會利用更多的課餘時間去財校教授英語。而當他問及怎麼沒見倪蓓蓓和柯水昭去參加“英語角”時,我隻能抱歉的說不知道。

《遇見》是一種緣。

我最近對打乒乓球不太感興趣,反倒喜歡在網吧邊聽歌邊寫些東西。向鴻飛他們也說我去網吧的頻率越來越高,還好我沒迷上一些人所謂的驚險刺激的網絡遊戲。

去網吧找些自己愛聽的旋律是我一直堅持的。這還得謝謝韓奇,是他教會我找歌的不同的方法,更讓本就喜歡聽歌對我愛上尋找能讓人“寬廣”的節奏。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他找回來的歌彆有一種感覺,就像《someone`s watching over me》,品了就知道“相見恨晚”。

有的時候我們會因為突然想起某件事而忘我,還會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是個記憶片段,時間定格在念初三的時候。有幾位複讀的同學就是小學時的同班同學(有位還是二年級時的)。就是因為他們的到來,班裡隨即便多了許多讓人捧腹的事。

是一次熄燈後,全宿舍就在一瞬間有個“默契”的想法——開“演唱會”。是一個愛唱歌的同學開的場,而後便是莫名其妙的歌詞加對白:“七八九月的天氣——冷嗎?”之類的,漫無目的肆虐。

此後的很多天這件事一直都是班上的笑源。

有一位名叫栆靈喜的女孩,雖然不是同班同學,但卻比同班同學更讓人願意親近(彆多想,是自然簡單的交往),她的出生地是個小村子,而我也正是在那裡度過了因死而生的五年時光。記憶中找不到半點和她相關的半點小時候的事,後來從爸爸口中得知,她跟著在縣裡工作的父親,所以我沒見過她。

她愛笑愛鬨,天生的活潑好動(雖然這更適合於男生),說起話來能讓你笑到肚皮發酸。

我們一直都是“死黨”,初中畢業依然保持聯係。而在時隔近五年的漫長時光後,她已穿上了工作服,成了正經八百的移動工作人員,還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我——依然在學校裡掙紮。

就是在和她認識之後。我便在有次和媽媽一起吃飯時突然笑出了聲。

可能人人都會遇到這樣一兩個“好朋友”,相識便忘不掉,回憶起來又覺得十分獨特。

已經習慣一個人在宿舍呆著,那天同樣全宿舍隻有我的影子和我做伴。先是坐在向鴻飛的床上看書,手裡拿著的書是本課本,因為沒畫什麼重點,便一字一句看了下來。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過了兩個小時多,手機上顯示就快接近九點半。郝天他們還是沒回來,四個人都去上網到現在還不見蹤影,就給向鴻飛發了個短信:“快點回來,要死人啦?”我以為他們不會上當,卻沒想到沒過二十分鐘四個好兄弟都回來了。

“喲,回來了。”我說。

“都快死人啦,我們還敢呆在網吧”。向鴻飛看上去有些心急。

“本來就是,要是再不回來,我就餓死啦。”我邊放下書邊穿鞋。

“怎麼,沒吃飯呐?”郝天問。

“吃了,但沒辦法,肚子又叫了,我就是叫你們回來吃東西的”。

“你還彆說,我也爾感覺有些餓了。走吧,等吃完回來也差不多該休息了”。說罷便關上了宿舍門。

食堂裡的光景隨時都是如日中天。

每人提了兩個包子便回了宿舍。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肚子沒什麼反應,要不要再來兩個?”看著向鴻飛很快吃完,便跟他開個玩笑。

“噯,不來了、不來了,夠了、夠了。”他拿了個杯子倒水。

說個事吧。記得是星期六,我、向鴻飛、韓奇、郝天四個人早早上街(那天不知哪來的興趣,就想上街),逛了很久,感覺肚子有些餓,就跟他們說去吃些東西。還真巧了,“天津狗不理”包子店就在那時突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要不今天中午就不吃飯了,就拿著包子當飯吃。”向鴻飛說。

我說行。穀浩遠、韓奇和郝天也沒有不同意。我們便朝著它走了過去。

正在掙紮到底吃幾個的時候,突然聽到向鴻飛說:“老板,給我來十個”。我和穀浩遠同時詫異。

“這麼看著我乾嘛,都說當飯吃了,等肚子餓了誰管我。”向鴻飛說得振振有詞。

路上邊吃還沒忘記打擊他:“厲害,估計未來這兩天你對這包子應該不會感什麼興趣啦”。他邊忙吃邊說不會。

等我們都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也走到了校門口。回到宿舍個個都說想睡覺,我也感覺頭有點暈、腦子發昏。睡下的時候時間是11點過10分。

夢裡是家鄉小學三年級的光景。

家裡的包子雖然沒有“狗不理”那麼馳名,但有些記憶總無法替代。猶似《家》的感覺,小時候家的溫暖。

上小學的我,每次都很期待著村上趕集的那天——星期六,就像莊家人希望自己的稻穀長得快點一樣。不為什麼,就是包子,就是媽媽親手包的包子。一到這天,媽媽都會高興地給全家人包包子。一回到家,一個個又大又圓的“油渣花卷”便在蒸籠裡冒著熱氣等著我、姐姐、還有我親愛的爹地一起把他消滅。

人的期待有事就是這麼簡單,這樣一種《簡簡單單》的幸福我一直都沒忘,因為它就像抓螞蚱的稻田、捉泥鰍的池塘,有一飄淡淡的童年的香味。

夢裡經常想起《小時候》的這些天真碎片,一到這時,心中油然而生的不僅僅是童年這些五彩繽紛的畫麵,更加留念的是爸爸媽媽腦海裡自己頑皮幼稚而又讓他們又愛又恨的錯事——穿壞爸爸的拖鞋、替媽媽洗丟豌豆尖最嫩的部分;拆爛陪伴爸爸多年的錄音機、扔下碗筷不管媽媽說的小心就往外瘋跑。

媽媽的細條棍子、爸爸的自行車……

《稻香》,好想唱給童年的夥伴,好想唱給親愛的爸爸媽媽。

沒事給寧夢珂發了個短信,培訓結束之後很少跟她們聯係,想問問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最近好嗎?”

“哎喲,累啊”。

“你是不是當著班委?”

“哎,你怎麼知道?是呀,團支書,最近更是忙得要死,快跑瘋了。”

“噯,深表同情!沒什麼能送你,但沒事的時候可以找我聊聊天。”

“嗬嗬!一定、肯定、鐵定……”

“大忙人,休息吧,不影響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