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跑路準備中(1 / 2)

有VV在24小時360度無人權的監視下,喬瑟夫一行人的趕路進度大大加快,但唯一奇怪的是VV每天晚上都會抱著手機打很長時間的電話。第一個發現這件事的是比較關注VV的花京院典明,但VV拜托之下他並沒有說出,隻是有點困惑。

但在即將到達開羅前VV暴露,晚上出來上廁所的承太郎聽到VV說出了自己父親的名字,詢問之下知道VV這幾天一直都在和空條貞夫電話。

一般路過的波魯那雷夫聽到後自來熟地開始偷聽,阿布德爾不知道為什麼也陪著他胡鬨,花京院一來看不到人的喬瑟夫也跟來了。等承太郎一開門,就是一排的壯漢砸在地麵,最下層的波魯那雷夫不出意外地發出哀嚎。

於是VV暴露了。他偷偷把荷莉生病的事情用正常人能理解的方式告訴給空條貞夫,對方在知道荷莉病重可能會死後毫不猶豫中斷了巡演選擇回家照看妻子。

“即使不想將普通人牽扯進來,但如果丈夫因為所謂的保密事項連妻子最後一麵都見不到,會顯得很可悲的吧。”

不出意外說喪氣話的VV直接被喬瑟夫揪著衣領拎起來,但令VV意外的是喬瑟夫並沒有直接一拳砸在他的臉上。VV沉默和喬瑟夫對視,就好像在玩一場誰先說話誰就輸的遊戲。

“耶路撒冷女郎!你們若遇見了我的愛人,你們要告訴他什麼?我懇求你們告訴他:‘我因愛成疾。’”

他像歌劇演員那樣以優美綿長的語調念出聖經的雅歌,是法語。

喬瑟夫最終鬆了手,少有流露出頹唐的色彩。他的神情依舊冷靜,與少年人天空色的藍眼睛對視:“告訴我VV,你想做什麼?在做什麼?”

“我在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情。”

“……我早就提醒過西撒。但他說,總有一天你會遇見改變你一生的人,引到你走上那條必然的道路。”喬瑟夫沒有像往常一樣繼續和VV胡鬨或者談笑,而是直接轉過身,離開房間。

“他們是什麼意思?”波魯那雷夫湊近唯一可能是知情人的阿布德爾身邊,戳戳對方的手臂,滿頭問號。這種涉及命運啊、過往的事情,果然還是詢問占卜師更可靠。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也不大理解。實際上我和VV不熟,隻知道他的老師是喬瑟夫先生的摯友,一名值得人尊敬的波紋戰士。他來自古老的齊貝林家族,先祖是喬斯達家族先祖的摯友。

VV的母親是喬瑟夫先生的師妹,但他們的親子見麵甚至不如喬瑟夫先生和VV相處的時間多。可以說VV就像喬瑟夫先生的兒子。”

阿布德爾手插在袖子裡表情嚴肅地和波魯那雷夫解釋喬瑟夫和VV複雜的家庭糾葛。

“我記得VV說過,他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喬瑟夫先生吧。”開口的是花京院,他記性一向很好且能抓住重點。

實際上就VV到來後他們的旅途確實安全快捷了很多,唯一一次集體被困還是遇到賽特神全體被幼化,但也沒有遭到太大的損傷。VV確實有履行他最初說的話,保護好了喬瑟夫先生。

可他們都知道這些攔路的替身使者都隻是小嘍囉,真正的危險在於他們的目的地開羅,那個男人。

是無法規避的風險,絕對的實力能壓倒一切計謀,他們也隻是為了各自目的而拚儘全力的前進。甚至是早已做好死亡的覺悟。可VV的行為卻像要從根源杜絕風險,隻要沒有前進的理由,就不會受傷乃至死亡。

這是一場家人間的賭博,同時也是對命運的質問。命運選中了喬斯達家族,為何又不允許她馴服替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