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調戲過你之後,何立像個鬼一樣,時不時的在你房間留下點小玩意。
前天是甜糕,昨天是扇墜,今天你看著床頭的一隻手帕實在是哭笑不得,送手帕?他什麼意思?
何立簡直像在逗貓一樣,有時候人像蒸發,有時高興了搖著扇子笑眯眯的過來跟你說一些想喝糖水的話。
你看著何立因笑意而更顯狹長的眸子,很想給死狐狸身上來一拳。
那天的糖水在何立走後也被你賭氣一把潑到了樹下,愛喝不喝,以後也彆想來吃一口你房裡的東西!
剛把手帕揣進懷裡,門外就傳來敖蕤的聲音,急匆匆的。
打開門閂,敖蕤探頭望了望院中,手裡提了個食盒。
你疑惑的問怎麼了,邊說著邊向屋中走,敖蕤搖搖頭,衝你笑了一下
“這幾天忙著看傷員,一直沒空來看你,你沒事就好了。”
你看著他的神色,隻覺得最近的男人都腦子有問題。
“那糖水好喝嗎?裡麵加了滋補的藥,沒嘗出苦口吧。”
你也不知道如何回他,那糖水你沒喝,何立也沒喝,不知道什麼味道,你隻含含糊糊的回他還不錯謝謝你了。
敖蕤淡淡的哦了一聲,在桌上打開食盒,端出一小盤小餅和一罐醬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桌邊。
“這個…這是我跟大娘學的,第二次做,上次自己嘗了嘗,那味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拿給你。”
敖蕤拉著你坐下,示意你嘗一下,眼神裡滿是期待。
如此熱切,你還是聽話的吃了一口,確實鮮香,餅子還帶著餘溫。
敖蕤低著頭,攏了攏袖口,一副有話要講的樣子。
“怎麼了?”從小就深知敖蕤脾性的你也看出他的猶豫,放下了手中的吃食,看向他。
“那天……我去給府兵送傷藥,他們說何總管也受了傷,卻沒見人,聽說…他向後院來了。”
敖蕤看著你,似乎想確認你有沒有見過何立。
聽他提起何立,你滿腦子都是那晚他調戲你的樣子,也未看出敖蕤的詢問有什麼問題。
“受傷了?何總管…我又不認識他,怎麼會在這見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