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做了什麼!”
金發的美人笑了。
一旁的盞盞改用小型火焰魔法,一邊好像魔法不要錢白發白不發的樣子,一邊不斷縮小我們之間的距離。
“我很喜歡你。”
火光之中的小巷如同電視裡舊社會底層老百姓的居住區,枯朽的蔓藤纏繞在路出紅色磚土的裂縫灰色牆壁上,越過牆壁可以看見坍圮破敗絕對危房列入拆遷項目的房屋,轉身,奔跑在這個地方的感覺好像奔跑在被時間空間遺棄靜止的地方一起隨時都會穿到原始社會,因為慌張而幅度巨大的腳步揚起地麵厚厚的灰塵。
“你說什麼?”神經緊繃的我完全沒聽清楚。
“你知道人類與天使惡魔有事麼不同的地方呢?”
我努力邁動步子,但是惡魔的嗓音如影隨形,“它”操控著那個美人的身體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我的左前方,提醒我接近當機的腦子。
“不.....會飛不會........魔法喜....歡....聽...M.....P4?”
我的體力很差,小時侯的哮喘成了我最好的擋劍牌,800米會要我的老命,而現在應該已經600米了。喉嚨沁涼,小腿發熱。
“咋麼可能~~”惡魔帶笑一點也不介意的聲音。
我可以聽見背後盞盞氣憤叫吼的聲音。
“天使與惡魔都不會改變,人間千年一如他一瞬~”
我的腦袋有些缺氧了,步伐漸漸慢下來,朦朧中無視了它的文藝腔。
"而人類永遠在改變。"
“哐當!”我因為分神不小心踩中了一個汽水罐子,一個踉蹌,繼續發揮劉翔精神。
不行了,盞盞你要殺要剮人家也認了。
“他們為自己鑄造道德法律一類的法則約束自己,然後打破它。”
“一個龐大繁華的王朝,會引來終結,一個醜陋汙穢的大石,可以化為美玉。”
“前一刻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後一刻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握手言和。”
“前一刻是青梅竹馬的朋友,後一刻可以為了一些的小事拔刀相向。”
“啊。”
不要逃。遠遠的,後麵的盞盞仿佛沉浸在自己一個人的大逃殺遊戲中一樣說道。
真是拙劣的配樂。
“人類是如此可愛。永遠肮臟也永遠高貴。”
“直接正題好麼,我的文章概括能力一直不好。”
“哪~~你知道路西法的吧~~~”
這次到了耳邊幾乎可以感覺到說話吹出的熱氣的地步,柔軟甜膩的女聲緩緩散布在空氣中。
"大姐,他和OH MY GOD 的GOD齊名。你想說什麼,他想找我吃飯?"
察覺到盞盞和我總間隔著差不多剛好互相傷害不到(......準確的說她打不了我)的距離,立刻明白自己被對方耍了,但是幸運的,用盞盞的話來說我屬於遇強則強的類型,越是突發緊急的狀況我就越鎮靜能發揮。
鎮靜。
我開始改為慢跑,調整思路。
而此刻,人家感覺到自己最淚目的保姆人格光輝了。
“路西法是我們的“GOD”,傳說是他創造了惡魔,如同GOD創造了人,但是他被封印了,如同很多超越了這個世界的存在一樣。他們強大,美麗,他們沒有錯卻被歪曲成為魔。”
“正題。”
“這個世界需要王,或者神。我們需要借助空回和一些不可替代力喚醒沉睡的存在。”
"我曾經在幼兒園的時候坐在窗戶上期盼有隻黑貓告訴我我是月亮上的公主,小學的時候希望我是超級戰士,中學開始我希望自己是涼宮團長,現在人家全無念想隻想好好做人家的手工上人家的課,你卻要告訴我:啊~是你,就是你,你是被選中的那個人?"
"不止是你,這個孩子也是,隻是你們的弱點不同,這個孩子對於我更加容易掌控。"
“全世界每天的新生兒那麼多,大媽你何必拘泥於這個暴力狂?”
人家要暴走了,青梅也不帶這麼狂轟濫炸的啊!!!!
“你們有著不同的不可替代點。”
腳下開始虛浮,鞋子離開地麵,周邊的景物靜止,我在空中與惡魔麵對麵,背後不遠處是依舊大逃殺的盞盞,邁動著步伐,但是不能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一步。
這種感覺好象在拍科幻電影。
“我們要去喚醒各個地方的“領導者”,打破代表束縛的這個世界的全部法則包括封印。這件事情很困難,但是我們需要的隻是時間。”
“為是麼告訴我?”
“因為你很聰明,你的朋友可以在這戰爭中扭轉局勢,如果我們贏了,她必死,而如果你們想要走捷徑,她會死的更快。”
“我不會讓她亂用魔法的。”
“這個無關。她是祭品,每場戰爭都需要祭品。”
“她不是!!你這家夥!!!”
“她是。你的母親也是。”
隻是幽雅的一勾指,領口就被狠狠拽過去,我與它的距離迅速拉近,可以聞到女人身上甜美的香水味道,視野之中隻有那雙純黑的瞳子。
散發著妖冶的光芒,媚惑,危險又讓我不由得嫉妒的美麗。
“找到其他空回,或許會有代替她的器。你和你的朋友是器的有緣者,尤其你,你在,器就好象看見了火光的飛蛾。”
“........."
"不要問我為是麼,隻是你們若是得到了,就要承擔保護器的責任,器的存在是那樣的耀眼與美麗,令人窒息。這是一場很公平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