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被叫醒已經是發送短信的時間了,溫楚然看她醒了也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編輯短信。
蕭瀟艱難的爬起身,發現自己麵膜還沒摘,趕緊先跑去摘掉麵膜。
回到被子裡之後蕭瀟眯著眼睛強忍睡意編輯了短信發送出去。
不一會手機就開始震動。
【蕭瀟,明天見】
【姐,我發現了麻將桌我們去打麻將吧】
【你明天中午想吃什麼】
蕭瀟已經困得不想再分析短信,她掃了一眼就繼續睡覺了。
*
一覺起來已經是隔天的上午九點半。
蕭瀟睡了穿書之後第一個完美的自然醒的好覺。
她心情愉快地走下樓去,及腰的長卷發跟著她輕快的步伐一起跳動。
樓下客廳裡,隻有謝寧益抱著臂坐在沙發上,他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蕭瀟嚇了一跳,她覺得謝寧益的表情比鬼屋裡的鬼還嚇人。
謝寧益一看蕭瀟下來,立刻質問她:“我昨晚都說找到麻將桌了!你怎麼能睡的那麼香,不來打麻將?”
“噗,你昨天在鬼屋裡光尖叫了,我可是拖著你和楚然一起一直再跑,負重很累誒。”蕭瀟忍不住逗他。
謝寧益一聽這個隻好撇撇嘴,問蕭瀟現在要玩麼。
蕭瀟看到牆上的表指針還不到十點,無語的走向廚房:“這麼早誰和你打,你吃早飯了麼?”
“付琳做了三明治,我蹭了她一口,我還給你留了一塊,”謝寧益過去把三明治盤子上的保鮮膜撕掉遞給蕭瀟,“姐,我給你做杯咖啡吧,我看這有專業的機器。”
蕭瀟不置可否,她拿著三明治的邊角,小口的吃了起來,一邊看著謝寧益操作咖啡機。
“我之前在加拿大的朋友家做過。”然後謝寧益開始施展自己引以為傲的拉花絕技,不出所料的拉胯了。
蕭瀟默默無語,她覺得自己在這個節目的無語次數略多了一點點。
蕭瀟抬起左手輕巧地斂起自己的長發,從筷子筒中拔出一根叼在嘴尖,白皙的右手穩住頭發,左手抓住頭發順時針旋轉一周,將口中的筷子放在頭發上,左右手快速配合盤了一個發髻出來。
謝寧益看的眼睛都直了。
隻見她重新打了一杯咖啡,熟練地在咖啡杯中拉出了一個天鵝的花。
謝寧益目瞪口呆:“你怎麼連拉花都會?”
蕭瀟抿了一口咖啡,衝他輕巧的眨眼道:“我以前在咖啡店打過工。”
謝寧益還想再問,付琳從樓上走了下來,蕭瀟立刻感謝了她留下的三明治。
謝寧益靈光一閃:“打麻將麼?”
付琳倒是非常捧場:“我都手癢好幾天了,你怎麼知道我想打?”
於是三缺一了。
為了湊人,他們首先來到了男嘉賓聚集的健身房。
除了謝寧益之外剩下的三位男嘉賓正在這裡揮汗如雨,還有薛婉婷。
整個健身房中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
林棲葳身穿白t戴著掛耳式耳機正在跑步機上跑步,身上的肌肉微隆汗珠隨著跑動微微滑下。
陸澤遠光著上半身戴著鴨舌帽正在舉鐵,胳膊上的肱二頭肌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蕭瀟和付琳兩個人開心的欣賞眼前的美景,付琳打趣道:“就是這樣,卷起來。”兩個人相視一笑。
慕辰正在進門處的墊子上拉伸,無袖運動背心下日式半甲花臂顯得尤為亮眼。
男人第一個看到了他們,謝寧益立刻衝上去問他打麻將麼。
慕辰雖然一臉蒙圈但還是表示自己OK。
於是四個人坐在了麻將桌前。
“我們打川麻的話。血戰到底,換三張,缺一門沒問題吧?”付琳果然是真的手很癢,迫不及待地敲定規則。
“輸了的怎麼懲罰,你們有錢麼?”謝寧益麻利的抓牌道。
“貼條吧不然,賭錢是不對的。”付琳向後撇撇嘴示意還在直播,不能宣傳賭博情節,“點炮的貼,自摸的被摸的幾家貼,怎麼樣?”
“那胡的大小怎麼算?”
“就白條的大小吧,贏家撕了貼。”
付琳和謝寧益愉快的商量好,幾人都沒有異議。
第一把付琳坐莊,自摸七小對。三人無奈的看著付琳從助理導演那接過白紙撕成條,貼在了蕭瀟的下巴上,給慕辰和謝寧益都貼在了臉上。隨後謝寧益自摸,蕭瀟和慕辰接著貼。
第二把謝寧益清一色自摸三家。謝寧益貼在了蕭瀟三人的右臉上。付琳隨後被蕭瀟點炮,蕭瀟默默貼上。
第三把謝寧益坐莊蕭瀟繼續點炮,慕辰點了付琳,然後又點了蕭瀟。
第四把付琳自摸對對胡,蕭瀟貼在了額頭上。隨後蕭瀟終於絕地求生自摸清一色,她撕了三張很寬的白條貼在幾人的頭頂。
第七把…
第八把…
第九把…
十一點半,發現廚房還沒有做飯的剩下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導演的指揮下終於找到了麻將室。
一進門林棲葳就嚇了一大跳。
麻將桌旁的四人從頭到肩膀全都貼滿了紙條,付琳和謝寧益還能認出來,至於剩下兩位。
“你倆是誰?”陸澤遠笑著問道,薛婉婷看到蕭瀟滿臉都是白條也在後麵偷樂。
慕辰更是誇張,除了眼睛和嘴脖子以上什麼都看不見了。有三張巨大的白條把他的頭發都蓋了起來。
付琳戲稱慕辰是送財童子,請他節目結束後一定要和自己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