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去美國時,話都說不利索,鬨了好多笑話。為了能儘快掌握官方語言,厚著臉皮去餐廳打工,卻因為老是聽不懂客人點的菜品,被投訴,被老板罵。老板趕她都不走,厚著臉皮求客人原諒,求老爸給機會,最後她要離開的時候,反而是老板求著她不要走。
上教授的課聽不懂,就在課堂上錄音回來一遍遍地聽,實在不明白的就去找同學,找教授一遍遍地問,同學見到她就繞路走,教授見到她就皺眉跑。後來教授在她的成績單上評了個A。
去參加派對,跟彆人撞衫,本來應該很尷尬跟對方保持距離的,她不,偏要從頭到尾拉著那個女生一起假扮姐妹淘,派對之後兩人真的成了朋友。
校園槍擊案,匪徒頭子進到她所在的那個圖書館時,她是有機會把他撂倒並挾持的,結果被於安林一個“英雄救美”差點沒被勒死,(情急之下拽住她的後衣領把她拉到角落),當時她還以為是匪徒知悉她的意圖小命要不保了,沒想到隻是某人的英雄主義作祟,氣得她差點要暴揍他一頓。還好特警來得及時,很快把匪徒控製住了,沒有造成新的人員傷亡。
“那後來他怎麼成了你男朋友呢?”提起這個,慕少天還是忍不住吃醋。她的第一個男朋友,至今兩人也沒徹底斷開。於安林似乎在嚴語心中分量很重,嚴語對他極度信任,極度依賴。她會毫不猶豫地抓起他的手,於安林也會因為關心她毫不在乎彆人的眼光就過來擁抱她。是的,他很酸,很想把於安林從她身邊永遠隔離開。
嚴語想到於安林,不自覺笑了笑,讓慕少天更氣悶。
“於安林有個死對頭,兩個人從進校園起就互彆苗頭,那人成績比不過他,籃球比不過他,玩撲克也玩不過他,可就一點,他很會撩女孩子,這點於安林不行,他就是一個傻憨憨。那人每次辯駁不過他就說他不是男人,連女朋友都沒有。後來他找我哭訴,說不行咱倆試試看,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了。”
“那後來呢,為什麼又分了?”
“不是跟你說過嘛,跟他牽手和同性牽手沒什麼不同,接吻就像親到一坨涼涼的生肉很惡心,深情對視不過兩秒就感覺像□□,實在交往不下去就分了。”
“幸好。”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