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是你媽?是路明淵?”
“我十三歲就能憑一己之力送你進去的,你覺得現在我長這麼大還需要他們幫手?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可是你……”
“你以為我一直在國外就什麼都不知道?嚴達霽,你沒出獄我就已經在防著你了。我能把你送進去一次,就能送你進去第二次。勸你安分點兒,剛入獄時在洗衣房被欺負的滋味想必不想再經曆一次了吧?”
嚴達霽想起那段日子還是有些毛骨悚然,不禁有點兒瑟縮,沒了再鬨的勇氣。
看著嚴達霽落荒而逃的樣子,嚴語覺得有些諷刺。
慕少天從後麵抱著她,想要給她些溫暖。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父親,我身上就留著這樣的人的血。”
慕少天把她身子扭轉過來緊緊抱在懷裡。
“他是他,你是你,不要因為不相乾的人妄自菲薄。”
嚴語笑了笑,主動親他。
“好像有了你,我心態平和了許多。”不再憤世嫉俗。
“我擔心他不會善罷甘休,還會來鬨。”
“我也不寄望他能一直安分,他已經沾上那個東西了,再加上好堵,失去理智是遲早的事兒。隻是這幾個月,我們馬上要成婚,慕氏在籌備上市,LM馬上D輪融資,我隻是不想在這時候有什麼意外發生。等這些事兒過了,我會好好收拾他的。剛剛跟他說的那些證據不是假的,我手上都有,而且比我說的更多。”
本來嚴達霽出獄時是林辰哥陳璐姐他們幫忙照看著的,後來林辰哥立功調走了,再找人看未免不太儘心,才讓嚴達霽又接觸了舊圈子的人。真後悔的是當年在他入獄時沒有登報斷絕父女關係。
慕少天知道嚴語表麵絕情,心中還是顧念著些許父女情份的,心裡也不是全然不難過。隻是那人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