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中,隨熠之破產前是家裡嬌寵的小少爺,基本上是彆人服務他。
現在剛破產沒幾天就來應聘,涼薯擔心他根本完成不了項目。
係統拿不準:【昨天隨熠之不是留下了嗎?宿主你不要小看劇情的力量。】
那劇情的力量果然很強。
涼薯瞥了一眼隨熠之麵前的樹。
圓形的樹木上出現一個突兀的缺口,那缺口不小,隻能按缺口剪成彆的形狀。
好清純好不做作的人。
【請幫助隨熠之通過考核,成功當上唐昭曦的保姆。】係統大概也知道這事有難度,在後麵追加一句,【一個月的vip。】
涼薯繼續哢嚓哢嚓修剪樹枝。
半個小時後,他麵前的樹呈現出一個完美的半圓。
就在剪刀剪到最後一根樹枝,“哎呀,好痛。”身旁傳來隨熠之的驚呼聲。
一轉頭,對上隨熠之那雙泫然欲泣的眼睛。
厲害了,眼淚說來就來。
再看看隨熠之的指尖,上麵劃出一道不到一厘米的傷口。
涼薯十分不解,受傷了就去找醫生,看著他做什麼?
還是係統看不下去:【咳咳,宿主,憐香惜玉懂不懂?這時候你應該上去幫幫他,幫了他不就離任務更進一步嗎?】
麻煩。
涼薯走到隨熠之那邊,“我來。”不等隨熠之回答,直接開始修剪。
隨熠之神情得意,換到涼薯的樹前,裝模作樣地修剪。
等涼薯再一次修剪好樹木,去往第二個項目地點。
隨熠之沒有猶豫,扔了剪刀跟上。
畢竟靠他自己,這些項目一個都過不了。
他清楚自己的能力。
除了臉和家族,沒有什麼實打實能拿出來的東西,因此從小到大他都很會利用自己的臉。
第二個項目,幾張學校考試試卷。
涼薯大致掃了掃上麵的題目,拿出大學試題,把初中試題遞給隨熠之。
遞過去之後,他略顯遲疑:【初中的題……隨熠之應該會吧?】
係統也跟著不確定:【……應該會吧。】
涼薯不太放心,加快速度做完題目。
做完幾張試卷,側頭去看隨熠之的情況。
寫倒是在寫,但眉毛皺緊,明顯做的困難。
隨熠之感覺到涼薯的視線,適時地苦笑:“這些題好難啊。”
“請注意不要交頭接耳。”
好巧不巧,管家在這時候回來,一進門就出聲警告。
涼薯讓係統把隨熠之的題目發過來。
在紙上寫出答案揉成團,側身往外走時,悄悄扔給隨熠之。
紙團在桌麵上滾了幾圈,隨熠之眼疾手快抓在手心。
他正著急,沒想到涼薯又幫了他。
難道涼薯隻是表麵看著高冷,實際上和其他人一樣,對他有好感?
他盯著涼薯的背影。
黑色的製服嚴絲合縫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視線漸漸移到腰上,往下……他咽了一下唾沫,連忙移開視線。
如果涼薯不和他搶保姆的名額,或許可以約來試試。
第三個項目,涼薯雙腿跪地,雙手放在假人上做心臟複蘇。
其實這些項目不重要。
管家是想通過這些觀察他們,幾天時間管家就能得到想要的信息,再把信息整理後交給唐昭曦。
不出意外,今晚會來一場躲貓貓的遊戲。
唐昭曦是鬼,被抓到的人淘汰。
聽起來很簡單是不是?
但唐昭曦比任何人都了解這裡,想贏得遊戲絕對不能躲在一個地方不動。
一晚上,在房子裡躲來躲去,不僅消耗體力,心裡上也備受煎熬。
這才是真正的考核,由唐昭曦親自挑選。
為什麼玩這個遊戲?
唐昭曦小時候因為親人的所作所為,對所有人失去了信任感。
他變得神經質,對人們的眼神異常敏感,所以總是躲在房間。
記得剛來那會兒,靠近他要注意界限。
太近不行,太遠又會遭到質疑。
為了讓他出來,涼薯組織了躲貓貓的遊戲。
讓他當鬼,給他親自挑選和淘汰彆人的權利,這樣他會在遊戲中感到自己的強大,從房間出來。
最後效果挺好,涼薯卻不想再玩。
太累了,還不如追一晚的狗血劇。
回到現在,涼薯放慢動作做了兩遍心臟複蘇,特意做給隨熠之看。
隨熠之學著涼薯的動作,動作斷斷續續,勉強完成。
他擦了擦頭上的汗,心裡埋怨:保姆的工作不就是端茶遞水嗎?會這些乾什麼?
等兩人考核通過,涼薯轉身就走。
晚上有體力活動,他要回去補充體力。
他走得急,又一次無視了想和他說話的隨熠之,也沒看到隨熠之難堪的表情。
晚餐時間,管家宣布今晚會有一場躲貓貓的遊戲。
規則很簡單。
在規定的範圍內躲藏,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不被找到就算通過。
晚上八點,遊戲開始。
同時係統也給涼薯發布任務。
【幫助隨熠之躲避追殺,獎勵vip五天。】
追殺?這麼充滿童趣的遊戲怎麼能叫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