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協力 論道大會正式開始(1 / 2)

顧士棋打開柴火房的小窗戶,輕輕叩響。

映春淚眼婆娑地看了過來,她手捧紅薯表情無辜。

“表哥?你怎麼……在這兒?”她本能性問出話,但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是來找自己的。

“映春!”顧士棋大喊她名字,“你知不知道昨天到今天你讓大家擔心壞了!”

“是嗎?”言語間,映春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韓子辰,“某人並不擔心。”

韓子辰臉上沒有出現映春想要看到的神情,它平靜異常,甚至有些冷淡,像所有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

還不如不來,她想。

韓子辰看出她的心思,道:“我勸你收起你那些伎倆。”

奚玉澤:這家夥到底會不誰說話?

顧士棋被他氣得牙癢癢,連拿胳膊肘杵他。

韓子辰不為所動。

自己都這麼狼狽了,他不知道安慰自己,反而還說這種話,映春實在替自己感到不值,小時候對他的濾鏡全碎了個稀巴爛。

“姓韓的,你以為誰稀罕你呀!”映春對韓子辰大吼,吼完哭得愈發厲害。

她旁邊的許婆婆見勢不對,立馬放下手中火鉗,一下又一下拍映春的背,安慰她。

許婆婆替映春不平:“大少爺,你快帶你的朋友們離開吧,你看看小春的樣子,哪受得了丁點刺激。”

許婆婆是顧府的長期工,從年輕時就隻一直在廚房工作,府裡上上下下的人,老的少的,都認識她,遇事時也都會給她幾分薄麵,連顧士棋也不例外。

以映春當下這狀態,顧士棋覺得許婆婆說得很在理。

他擔憂的眼神在映春身側旋了兩圈,終是作罷。

而一直沉默的韓子辰在即將轉身離去的時候,卻忽然開口。

他透過小扇窗注視起蹲坐在地麵的映春,鎮靜道:“你仔細想想,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聞言,奚玉澤眉心一跳。

她跟映春一樣也說過喜歡他,她把主動權交到了他手中,會不會……

她控製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然韓子辰這邊話音剛落,映春那邊就回:“不喜歡啦!一點都不喜歡!”

韓子辰波瀾不驚:“你認真思慮。”

映春眼眶紅紅,啃紅薯,不說話。

此時顧士棋在前方已走遠,奚玉澤兀自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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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過後,韓子辰和奚玉澤回到先前地方繼續商討即將到來的論道大會。

可韓子辰說得認真,奚玉澤卻心不在焉。

韓子辰問她怎麼了,她不答。

幾番糾結過後,二人之間的氣氛在小房間內一度凝固,說出的每句話都生澀艱難。

奚玉澤歎了口氣,欲言又止,之前對韓子辰告白的爽快勁兒全部煙消雲散,隻有世間普通女子對喜歡的人惴惴不安的心思。

韓子辰看不透,他對這些向來愚鈍。

“你對映春……”她還在猶豫。

你希望映春喜歡你嗎?

她如果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怎麼辦?

她對這件事的問題多到無以複加,但又隻能選擇一忍再忍,畢竟在感情這方麵暴露太多的人往往嘗不到甜頭。

韓子辰愣了一下,顯然這問話在意料之外。

許久,他忽而恍然般的笑了,無比耐心道:“我叫映春思慮是希望她能看清自己的心。喜歡和依賴是兩碼事,從小到大她一直很黏我,但這份兄妹情意不是愛情。”

“那她對顧士棋呢?”奚玉澤問。

“一樣的,她與我鬨和與顧士棋鬨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我可能會更加包容她,個人性格使然,或許這導致了她會錯了意。”

“那如果她是真喜歡你呢?”奚玉澤想起那天晚上跟自己同塌的映春說的話。

“真喜歡我?”韓子辰轉頭看奚玉澤,眸中笑意淺淺,曖昧非常,“拒絕她,非常果斷的。除了昨晚上的意外,我和她之間沒發生過任何逾矩的事。遇見你之前我一直把她當妹妹,遇見你之後你難道沒發現我一直和她保持距離?”

聽他這麼說,奚玉澤回憶起來,發現真是這樣。

從顧府初遇到小竹屋再到論道大會,他都在刻意遠離映春,自己竟一次又一次地將他往外推。

“我……好吧,我的錯。”奚玉澤赧然。

“現在煩心事解決了嗎?”韓子辰問。

“嗯。”

“那我們回到論道大會上麵吧。”

“好。”

“商道”是明日論道大會的重中之重,其主張先理論後實踐,內容包括但不限於農林牧漁,總之能搞錢並提升個人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