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叫《萌娃在這裡》了,建議節目改名叫《阮眠母子在哪裡》,真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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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邊,阮眠已經遠遠看到石橋了,隻要穿過幾個老房子就能到達。
秀芬阿姨說花燈就在石橋邊。
突然,在經過一個門口的時候,那門從裡麵打開,伸出一隻手把阮眠給拽了進去。
一瞬間阮眠就知道是誰了。
那熟悉的黑氣,不是要有血光之災的孟朗還能是誰?
附近沒有彆人,沒有PD,他的妻女也不在。
他這又是做什麼妖?
“放開!”
手腕被孟朗抓住,阮眠掙紮了幾下,但卻掙紮不開,便隨他的便了。
她可不想弄疼自己的手腕。
這家夥,不會是故意在這裡等著她吧,都拒絕他了,竟然還死皮賴臉纏上來?
狗皮膏藥一樣的渣男。
“阮眠,陸時晏不是你能攀上的人,就算你討好他的兒子也沒用,所以,為什麼不考慮下我呢,隻要你讓我滿意了,你以後在娛樂圈可以橫著走。”
孟朗一臉認真地看著阮眠。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獨特的氣質深深吸引,你就是娛樂圈裡不一樣的煙火,美麗絢爛,卻又不流於世俗,我是認真的阮眠,跟我吧。”
阮眠的表情一言難儘,嘴角不受控地抽了抽。
這家夥不會以為他現在的模樣很深情吧?
在她看來,簡直就是三分油膩、三分猥瑣,還有四分欠揍。
看到不遠處秀芬阿姨悠悠然飄過,一臉看好戲的吃瓜模樣,還特地飄過來仔仔細細端詳孟朗。
“這男的不行,麵相就不舒服,不是個顧家的人,要不得啊阮眠,這種男的要不得。”
阮眠:“……”
真的會栓Q。
是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要不得好吧,畢竟他可是有家室的人,這樣的行為不就是出軌嗎。
真是死性不改。
也難怪會有血光之災了。
孟朗見阮眠沒立即開口拒絕他,而是看著他左側的臉,還以為是她害羞不敢直視他。
心下一喜。
看來是有機會,果然下午那會兒不過是故作矜持。
但不知為何,後背有點涼颼颼的。
阮眠看趴在孟朗身側的秀芬阿姨罵罵咧咧飄遠了,說要回家睡覺了,還不忘再三囑咐她嫁人一定要擦亮眼睛。
這時阮眠的視線才轉向孟朗。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孟朗小心試探。
阮眠見他鬆手,看著是要抬手摟她,那張令人惡心的臉逐漸放大。
忍無可忍,直接一個抬腿正中孟朗的腹部,一腳將人踢飛四五米遠,撞在身後的破門上。
年久失修的門哪裡經得起這樣的衝擊,直接連帶著孟朗一起到了地上。
屋裡頓時一陣灰塵漫起。
阮眠不耐煩地在麵前扇了扇,看著地上疼得縮成一團的孟朗,居高臨下,那眼神像是看螻蟻似的。
“咳咳…….咳…你!”孟朗隻覺得不可置信。
“你什麼你?下午的勸告不聽是吧,那我不介意讓你今晚就血光之災。”
阮眠踢人的角度很刁鑽,就是會讓人很疼,但是又不會有什麼明顯外傷的痕跡。
是內傷。
“你到底是什麼人?”
孟朗一開始隻是單純被她的與眾不同所吸引,喜歡的便要得到手,這是他的一貫準則,但現在,孟朗不敢造次了。
這個女人的眼神,實在太過可怕。
就好像是經曆了無數生死那般看淡,看他也好像不是在看人一樣。
沒有想象中過分的憤怒或是厭惡,而是……淡漠。
“怎麼,剛剛不是還說讓我跟你嗎?就被揍了一下就怕成這樣?”
阮眠雙手環抱在胸前,嘴角噙著一絲輕蔑的笑意,一步一步靠近。
她走得極慢,好像故意拉長這讓人煎熬的過程。
每進一步,孟朗便往後挪一小截,直到身後是牆,退無可退。
“首先,我沒有想要在娛樂圈橫著走的意思,畢竟我又不是螃蟹。”阮眠無奈擺擺手。
“其次,我對那什麼陸時晏並不感興趣,少給我潑臟水說我要抱他大腿了,我可是海城阮家的人,雖然比不上陸時晏有錢,但也夠夠的。”
有身份不用大笨蛋,既然總管給的是千金身份,那有點千金的架子怎麼了?
圈裡幾乎沒人知道她阮家千金的身份,此時孟朗聽到這裡,也不由得露出驚訝的神色。
“至於陸小寶,這孩子挺有意思,算了,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反正明天過後你估計也是…..”
輕嘖了幾下,阮眠頗有些憐憫地看著孟朗,但眼神卻明顯在說著“活該”。
時間耽誤了幾分鐘,正轉身要離開去花燈所在之處,阮眠的腳腕被孟朗給一把抓住。
低頭一看,隻見他又驚又疑地看著自己,眼神裡有懇求的意味。
這家夥剛剛不是還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一樣嗎,這就信了她的鬼話了?
“阮眠,不,阮小姐,阮大師,我不想有血光之災,您高抬貴手幫幫我可以嗎?”
孟朗的話音剛落,一陣風起。
院子的那扇門突然吱呀了一聲,阮眠的眼神頓時變得淩厲了起來,抬眸掃過去時,卻是看到一個熟悉的殘影飛快閃過。
是陸小寶!
剛剛他一直在外麵嗎?他都聽到裡麵的動靜了?
阮眠的心頓時提了起來,想要去追陸小寶,但腳還被拽著。
“你要是死性不改那大羅神仙也幫不了你,言儘於此,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一腳踹開孟朗,朝著剛剛那個殘影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