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有空了再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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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集體燒烤,沒有歇著不做事的道理,阮眠便挑來挑去選了一個她覺得能勝任的工作——穿串。
沈逸剛剛說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阮眠便接替了他的崗位。
穿個串而已,這必然難不倒她!!!
五分鐘後,東歪西倒的幾根串穿好了。
例如土豆片,小孩手掌大的一片片都切的好好的,按理來說,隻要稍微彎曲一下土豆片,從中間穿過,就能通過兩個穿孔將土豆片穩穩穿好。
但……阮眠穿的,是正中心。
還有肉,說是串肉,不如說是肉被紮。
就沒有一串是算串得好的。
陸時晏把那邊小朋友們洗好的食材拿過來時,看到這個場麵,直接把阮眠趕走。
“你還是去洗菜吧。”
十分鐘後,阮眠又回穿串區了。
“那個啥,他們說我要把菜都洗沒了,就不讓我洗了。”
她不就是把焉黃的、蟲咬的、不好看的菜葉都給摘了嘛,也還是剩下了一點的。
陸時晏:“……“
在家丟人都算了,今天簡直是丟人丟到外麵了。
“那你幫我遞東西,這個你會。”
【哈哈哈哈我感覺小寶真的,無話可說了。】
【剛剛那邊洗菜,連其他小朋友都嫌棄阮眠,我真的是笑死。】
【所以阮眠真就坐實了大師身份了?話說下午到底她看到啥了我現在抓心撓肺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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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晚上七點準時開始。
這會兒沈逸才姍姍來遲。
阮眠看到一個男人似乎剛剛在沈逸過來之前還在和他說著些什麼。
“誒,那個男的誰啊?”
阮眠小聲問旁邊的陸小寶,絲毫沒考慮他是否知道,就是下意識的問了。
之前都沒見過,也不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更不像是當地的村民。
穿著一件黑色皮衣,明明大晚上的還帶著墨鏡和帽子,似乎和沈逸的交談也不是很愉快。
是有什麼分歧嗎?
“沈逸的經紀人,剛剛洗菜的時候聽到了,說是過來找本人簽個合同。”
陸時晏剛說完,就被一記敲頭,一臉不可思議看著阮眠。
“不能直呼其名哦,你要喊叔叔,小朋友要從小養成禮貌的好習慣。”
不知道誰在鏡頭麵前還這屁那屁的,她怎麼好意思的。
阮眠此時沒再管陸小寶幽怨的眼神,她正看著沈逸經紀人離開的方向。
總覺得有點什麼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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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持續到了九點才結束,阮眠吃得可飽了。
還稍微喝了點點大爺送過來的果酒,說是度數不高,和果汁差不多。
聽說陽間喝酒會誤事,甚至是因為醉酒、酒駕之類的而致死的人也不在少數,阮眠本來沒敢多喝,隻是小嘗了半杯。
她以前沒喝過酒,在地府,酒可是非常珍稀的東西,她這樣的小小管理員可沒有那個福氣。
小半杯後,幾分鐘都覺得沒啥異樣,阮眠當時就又炫了好幾杯下去,甜甜的,很好喝。
此時,散場,阮眠一站起來卻覺得有些暈暈乎乎。
“誒,小寶,你怎麼有三個頭?”
“我知道了,你是妖怪!妖怪!哪裡跑,還我……還我啥來著?”
“喂,你清醒點。”陸時晏扶額。
自家釀的果酒,喝的時候總是不覺得度數高,但後勁大得很。
他就一個功夫沒看住。
但也實在沒想到阮眠酒量這麼差。
“走了,我帶你回家。”
“等等,不回家,我……我還有正事!”
“誒?我怎麼不會飛了?那沒辦法,隻能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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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阮眠半扶半走,終於是到了湖邊。
此時漆黑一片,隻有一個小油燈,還被風吹得恍恍惚惚。
陸時晏一路就這麼跟著,也沒打擾阮眠。
下午的時候,他就知道阮眠肯定是會再回這裡的。
月色鋪灑在湖麵,像一麵平靜的鏡子,四下安靜無聲。
隻見阮眠在那比劃著什麼,突然,由湖心處開始,向外蔓延出波紋。
但這陣波痕散去後,又重新恢複了平靜。
“誒,奇怪,鬼不見了。”
阮眠的聲音很輕,說完,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反應差點嚇陸時晏一跳,但隨即發現,這女人已經睡熟了。
陸時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