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沒人生病 金柯將邢綠攬入……(1 / 2)

金柯將邢綠攬入懷中,輕撫他的後背,等著愛人敘述他不願回想的經曆,那得是多麼沉痛的經曆啊!

“金柯,你生病了,精神疾病,應該是臆想症之類的。”

邢綠回抱住金柯的腰繼續說:“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吧!你不用怕,會好起來的。”

金柯歎了口氣,看來愛人是真的失憶了,還認為是自己在臆想。

“寶,你聽我說……生病的是你,你失去了部分記憶,隻是不知道你是頭部受創還是精神受到了刺激,明天我們去醫院全麵檢查一下好嗎?”

邢綠抬頭看著金柯問道:“你說我失憶了,失的哪部分?”

“你應該是失去了至少五年的記憶,因為我們相戀五年了。”金柯回望著邢綠。

邢綠覺得好笑,還真的笑出了聲。

“金柯,你小子行啊!上學那會兒我咋沒看出來你喜歡男的啊?咱倆差不多七年沒見,你卻跟我說咱們談了五年的對象,你說好笑不?”

“你說我失去了至少五年的記憶,那我就跟你說說咱們沒見的這七年吧!”

“我去了豐德武校,畢業後先是當了幾個月的武術教練,後來改行當了武術指導,跟各個劇組跑,現在也算小有名氣。”

“嗯……說說最近的吧。半個月前我接到姑姑的電話,說我侄子盧旭8月8號結婚,然後我在劇組的工作結束之後就沒再接活,回了c市一直在家裡休息,今天中午才坐飛機趕到這兒。”

“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金柯的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

“你不但失憶了,你的大腦還自動補足了缺失的那部分記憶,那些都是假的,寶,你記憶中的那七年都是假的!”

“嗬,我居然跟一個病人在這掰扯誰真的有病!”邢綠一拍腦袋,“這樣,明天就是盧旭結婚的日子,我給姑姑打電話,開外放讓你聽。”

邢綠拿出手機翻著通訊錄。

“盧旭不是8月8號結婚,是7月28號,而你已經參加過婚禮了,你是31號晚上失蹤的,失蹤了一周。”金柯在旁邊繼續說道。

這時候邢綠已經撥出了電話並開了外放。

但是幾秒十幾秒過去之後都沒有接通。

“怎麼回事?沒信號嗎?不可能啊!”邢綠看了一眼滿格的信號,又一次撥了出去,還是撥不通,他隨便換了一個人撥,還是撥不通。

“你電話給我用一下。”邢綠對金柯伸出右手。

金柯把自己的手機放到了邢綠手上,他等著愛人的姑姑幫他證明他說的才是真的。

邢綠用金柯的手機給自己打電話,結果電話通了,而他的手機卻沒有響。

過了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喂?您好。”

“額……”邢綠有些懵,以為是撥錯號了,“對不起,打錯了。”

他掛了電話看著通話記錄,一個字一個字核對,沒有錯,他撥出去的就是他自己的電話號。

簡直是晴天霹靂!

難道有病的真的是自己?

不對啊,就算自己牢記的電話號不是自己的,那自己的手機為什麼撥不出去電話呢?

邢綠對照通訊錄裡的號碼,用金柯的手機給姑姑打了過去,結果發現金柯存了姑姑的號,備注是“寶的姑姑”。

電話一通對麵就說話了:“小金啊,是小寶找到了嗎?”

又是一個晴天霹靂!

自己真的失蹤過?

小寶是邢綠的小名,本來父母給他取名邢玉就有“寶貝”的寓意。

邢綠還是不死心的問:“姑姑,盧旭是明天的婚禮對吧?”

“小寶?”姑姑的聲音很激動:“小寶你回來啦!這幾天你跑哪去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大家都擔心死了!誒?你怎麼糊塗了?盧旭上個月的婚禮你忘了?你這孩子,你那天都喝多了……”

“姑姑我這有點事,回頭去看你啊,先掛了。”邢綠趕忙掛了電話,他現在覺得自己的大腦都變成了腦花。

金柯拿回自己的手機,打開相冊給他看。

邢綠咽了口唾沫,心跳的嗷嗷快,他基本都快信了自己真的有病。

金柯的手機裡有很多合照,兩人之間的氛圍一看就是情侶,甚至還有嘴對嘴的親密照。

隻不過照片裡的邢綠是長頭發,披肩的長度在腦後簡單一紮。

“我從沒留過長發……”邢綠的語氣已經開始不自信了,他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了懷疑。

“你是畢業時開始留的長發,說這個發型符合你攝影師的氣質,你還說……永遠都不會剪短,除非咱倆分手了,你就去剪個短發,換種心情重新開始。”

金柯摸了摸邢綠的頭發。

“這次不算,你是因為失憶了才剪的短發。”

邢綠都快哭了,他覺得自己沒病,但證據就擺在他麵前。

他坐到床上,苦澀地牽了牽嘴角:“你跟我說說這七年吧!”

金柯挨著他坐下,柔聲講述:“高考後我們報了同一所學校,我是b大金融係,你是b大攝影係。”

“大一那年我跟你表白了,但你沒接受我,那時候你以為自己是直的。”

“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終於在大二那年追到了你。”

“你很厲害,還沒畢業就拿到了國際攝影大獎,畢業後成了非常優秀的攝影師。”

“而我開了一家公司,但是我沒什麼上進心,公司穩定了之後,我基本上就做了撒手掌櫃,陪著你去世界的各個角落。”

“這次沒陪著你回來,我很後悔,以後真的不能再和你分開了,幾天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