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人下水去撈的,哪怕天氣這麼冷,都零下好幾十度了。
這人下水後,冰冷的水的確刺骨,哪怕他身體素質極好,哪怕他之前有著冬泳的經驗。
他不敢在水裡多待,抓了幾波魚後就決定上岸,誰知在上岸的時候,右腳上感覺突然一痛,緊接著他右腳一軟,差點沒上來,都幸好岸上的人機靈,察覺事情不對,立馬把他拉了上來。
“老牛,你剛剛怎麼啦?”其中一人拿著老牛的衣服,遞給這個叫老牛的人。
老牛穿上衣服,擺擺手,遲疑地說:“不知道啊,剛剛我這右腳突然一痛一軟,一下就沒了力氣。”
說著,老牛又將全身上下穿戴整齊,走了幾步,似乎沒什麼問題。有將右腳褲腿撈起來,在剛剛發痛的地方看了看,沒什麼異常,又摸了摸,按了按,也不疼。
旁邊的人看到老牛這一連續的動作,連忙問:“老牛,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右腳有什麼問題沒?”
“沒,沒感覺”老牛搖頭,還將腳伸出去,給其他人看,其他人也確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嘛,老牛啊,肯定是你這麼久沒鍛煉,身體老了啊!”
“就是啊,你剛剛那一下,我差點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嘿,結果一看,什麼事都沒有!”
“老牛,你真的是。走,現在大夥去找地方吃魚去。”
吃魚這個詞一出,所有的人都一臉垂涎地望著那一堆魚。“現在魚多,我們肯定吃不完,一會兒吃完後,我們得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明天晚上再出來。反正現在天氣這麼冷,魚隨便放哪都不會壞的。”
這個建議得到眾人一致同意。一行人找到一處好地方,決定開乾。
可這些人突然發現,現在這個天氣,火也是珍貴的,他們沒有火!吃不了魚!
最後,他們隻能不甘心的將魚藏好,打算找到火後再回來吃魚。
一行人悄悄回到基地後,收拾收拾,就睡了。
誰知,第二天早上,老牛上鋪的人本來想下來上個廁所,結果才剛下來,一下就被老牛血紅的臉給嚇得軟坐在地上,嘴上一陣尖叫。
這聲音一出,不僅全寢和周圍其他寢室的人聽到了,外麵安保隊的人同樣聽到這聲慘叫。
安保隊的人立馬跑到這間寢室,此時寢室周圍已經圍滿了人群,這些人幾乎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
此時,老牛躺在地上,呼吸急促,兩手虛虛地按在胸口上,臉色血紅,眼睛、鼻子耳朵都有黑紅的血在往外滲,就連嘴巴,都流出不知名的白色泡沫,整個人全身抽搐。
安保隊的人見到這一幕場景,立馬拉起警戒線,將周圍看戲的人隔離開,同時讓人叫來醫護人員。
醫護人員穿著防護服趕來,看到老牛的情形,立馬猜測可能是這段時間一直在預防的病毒所致,當即讓人就通知基地領導,同時其他人將老牛轉移至隔離區。
李誌勇和張建成接到消息,一方麵將病毒來的消息傳出去,一方麵又按照原計劃安排好防禦措施。
得知老牛被轉移的消息後,昨晚同老牛一起出去的人不由得感到害怕焦慮。他們害怕自己也會和老牛一般,染上病毒。
尤其是在知道老牛被轉移後不到一個小時,人就沒了,這種害怕更是達到頂點。
可他們心裡其實還有一些僥幸,他們想起來,昨晚老牛的右腳突然發痛,心想萬一呢?
萬一是這右腳造成的呢?那他們又沒下水,身上也沒傷口,他們應該還是安全的。
抱著這一絲僥幸心理,這些人齊刷刷當做不知道一般,假裝和周圍的人討論起來這老牛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都已經整天在基地部呆著,吃基地的喝基地的,還會染上病毒?
這些問題一出,那些本就害怕的人,心裡更是不安。對呀!為什麼他們整天整天地呆在基地,一天到晚吃的喝的都是基地的,怎麼還會有人遭殃?
可也有些人猜測可能是不是病毒所致,可能是老牛之前得的病,比如說羊癲瘋這些。
這猜測一出,立馬就被反駁了,質問哪個得羊癲瘋的人還會七竅流血的,而且還是黑血。
被反駁的人也不甘示弱,直接就說這可能是老牛自己晚上毛病犯了,從床上摔下來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