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確定，因為在車開出四十分鐘後，有分發零食。他是在我分完後的幾分鐘後叫的我。”

“你怎麼解決的？”齊正問道。

“他說他的包裡有藥片，讓我拿給他。”小美回答。

“什麼藥？”

“這——我不太確定，那藥片被剪成小片，上麵也沒有名字，是一種白色的小藥片，至於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小美搖了搖頭。

“那他頭疼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上車的時候就疼嗎？”

“我不知道，他就那個時間叫了我，上車的時候也沒聽見他說哪裡不舒服。”小美說。

“知道原因嗎？”

“警察同誌，我不是醫生，隻懂一些急救知識，而且他也沒告訴我，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小美摸了摸手指。

“好，那先這樣吧，謝謝配合。”張霄寫完最後幾個字。

“不客氣。”

“叮鈴鈴——”

“你那怎麼樣？”周時晏趁著小空隙打了個電話。

“我們還在路上，快到了。你那有突破？”林曦問道。

“不太順利。”周時晏揉了揉眉心。

“就我初步在大巴上看到的東西，這件事情真的不太對勁。”

“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命案發生的話，為什麼沒有人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林曦做了個假設。

“那他們究竟隱瞞了什麼？”周時晏琢磨著林曦的話。

“我這邊會緊快給你一個屍檢結果的。”林曦說。

“好。”

“周隊！周隊！”

“先這樣，一會再說。”周時晏聽見有人在叫他。

“嗯。”

“林曦姐，需要我做什麼？”蘇淺悠看著屍檢台上的屍體。

“幫我記錄。”林曦一邊拉開袋子一邊說。

“哦，好。”

“這是什麼？”蘇淺悠看著林曦將東西插入屍體。

“檢測肝溫的溫度計，肝溫——36度？”

“不對嗎？林曦姐？”

“根據他們初步的證言，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兩個小時左右。在現在這樣的溫度下，屍體每個小時會下降兩度左右，正常情況下肝溫應該在——”

“33度？”

林曦點點頭。

“會不會是死亡時間有錯誤？”蘇淺悠問。

“根據屍體表麵特征來看，應該不會。”

“他可能發燒了，但具體還是要化驗一下他體內白細胞的數量才能確定。”林曦抽了一管血。

“再看看其他的。”林曦扒開死者的眼皮。

“眼睛有出血的痕跡，應該是窒息導致的。”

“頸部有擦傷”，林曦仔細看了看，“像是皮鞋的後跟。”

“全身多處存在擦傷，右手多處骨折。”

林曦看著屍體的傷口，“有點奇怪。”

“怎麼了，林曦姐？”

“你過來看”，林曦示意蘇淺悠看向屍體的左手。

“你看，他手心的傷痕是自衛產生的，可是手背上的痕跡，還有這幾處的骨折，又顯示他曾攻擊過。”

蘇淺悠看了看，“這和常理不太符啊。”

“那就讓我們看看他身上究竟藏了什麼秘密。”林曦看著屍體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