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走了好久,不遠處有個小吃街,燈火通明熱鬨非凡,白樗和沈知走過去在糖葫蘆鋪停下來,鋪主是個慈祥和藹的老婆婆,姑娘想吃點什麼,白樗指了指麵前的草莓說:我要這個,沈知哥,你要什麼?沈知搖搖頭從兜中掏出錢遞給老婆婆,老婆婆將包好的糖葫蘆遞給白樗,白樗甜甜一笑:“謝謝”,同沈知向小吃街深處走去,走著走著沈知拉過白樗的手與之十指相扣,低聲說:“你剛才叫我什麼,樗樗” “沈知哥啊。。。。”白樗聲音弱了下去,“我錯了”,沈知無奈的點了點白樗的頭,“你啊”,突然一輛摩托車疾馳過來,沈知眼疾手快將白樗拉進懷裡,撲麵而來的男子氣息令白樗有些暈乎乎的,沈知見車已經過去,想鬆手缺發現懷裡的人臉紅的不像樣子。他伸手揉了揉白樗的頭,“樗樗” “嗯?” “該走了”沈知輕笑,白樗不好意思的撇過臉我去看沈知,沈知被眼前的人兒的傲嬌逗的不由得笑出聲,他伸手捏了捏白樗的耳垂,白樗猛的回頭瞪著沈知臉色更紅的說“你乾嘛!”沈知明白白樗的敏感點是耳垂,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揉了揉白樗的腦袋,牽著白樗的手向前走,白樗不滿的任由他拉著,邊走邊咬著糖葫蘆,,因為草莓太大了,嘴中放不下,一大半的草莓露在外麵,白樗不想吐出來隻能刁著,皺著眉,沈知見她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他喊了一聲樗樗,白樗抬頭看他,隻見他附身低著頭微微側著頭將自己嘴巴外的草莓咬掉,白樗瞪大眼睛,自己的唇被什麼東西輕輕略過,她捂著自己的唇看著沈知,沈知輕笑“挺甜”,白樗漲紅了臉說了一句“流氓”沈知拉過她的手繼續向前走去,白樗還在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樗樗,樗樗?嗯?上車,白樗回過神看見沈知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等著自己,啊哦白樗連忙鑽進車裡,沈知不緊不慢的走向駕駛座,一路上大家都沒說話,到了白樗家樓下,白樗打開車門下了車跟沈知道彆,話還沒說出口,沈知對他說明天有時間嗎,白樗愣了一下,飛快的思索了一下下午有時間怎麼了,沈知說:約會,他朝著白樗說樗樗晚安,白樗說晚安,便轉身朝家走去,沈知看著眼前的身影,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直到眼前的人影消失不見,他才轉身離開,到了家,沈若給白樗打來了電話,什麼情況什麼情況,樗樗,白樗有些不好意思,將今天的事複述了一遍,沈若聽完十分激動,我哥這老鐵樹開花了,不行我要跟我媽說一聲,說完立馬掛了電話,白樗無奈的搖了搖頭,彎了彎嘴角走進衛生間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