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擺著成堆的虛擬信件，不乏有誇克軍團、諾鄧研究所的邀請。

莫鑫源抽出一封回複，郵件發送後其餘都被一鍵掃進垃圾站。他從元衣櫃裡拿出一套新衣服換上，遠程清空醫院的監測數據。

因梔學院職工住宅

臥殼集一進屋，夜鴉就銜起糖吊燈鏈子飛了過去。

橋佟合上筆蓋，他才剛回來沒多久，麻煩事是一個接一個。

“祖宗，你可消停點吧。”

“前段時間鬨得沸沸揚揚的……忘了？”

燈罩從中間分開，露出裡麵五顏六色的方糖。臥殼集隨便捏了塊奶色的扔進嘴裡。

“我承認那次是我做的太過，但要我看那群敗類耀武揚威，說什麼也不可能。”

橋佟捂著臉，無奈搖頭：“你不還誤傷人？”

臥殼集噎了一下，又立馬反駁：“都說是誤傷，後來我不也真心實意地道過歉賠過禮了。”

“再來一次，我還炸，沒得商量。”

視角下移。

火光衝天，硝煙彌漫，夾雜著濃厚的鐵鏽味和粗重或輕微的喘氣聲。

因為安靜，幾秒後出現的骨頭碎裂、短促的尖叫、口水吞咽的聲音清晰可聞，滲得人頭皮發麻。

鬆開手，衣服領子和頭發順著聳拉的肢體劃了下去。

“還差一個。”男人這才轉過身，露出腹部拳頭大小的駭人血洞，他麵前焦黑的土地上橫七豎八地倒了五個人，還有一個舉著破爛的小型防禦格力盾，腿部的布料洇濕一片。

“一群雜碎。”

他抹掉嘴角的血，手腳發力的同時拋出木棍，格力盾擋掉攻擊卻被衝力震得一退，待反應過來時，脖子被扣住下拉，男人提膝重頂。

慘叫活活梗在喉嚨裡，眼白上翻，口涎和汗液淌在地上。

勝負已定。

“我看人家傷得挺重。”

臥殼集斂眸，喝了點駝奶，撫摸懷中夜鴉蓬鬆發亮的翅羽，嘴裡含糊不清：“他又沒計較。”

“你說什麼？”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