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李風帶著真善和依善回了北京。依善醒了過來，受傷的孩子驚恐的哭喊著呼喊庇護，李風隻能同意醫生讓她服下安眠藥物，治療一直在進行，從首爾到北京，各種檢查和大小手術。“治療麼？修複麼？這個樣子，都無所謂了，以後的生活怎麼不受影響怎麼來吧。”真善沒怎麼說話，隻是默默的給姐姐擦臉，喂水，倒尿袋。李風回到教育局為工作奔忙，趙副給的很多，也不好意思再要。在工作上，李風進退兩難，他想減少些工作量，可他這麼一個年輕的過分的人，之所以還呆在教育局就是因為他一個人頂三個人做事。“依善後天又有一個手術，我得去一趟，可王局要回來，很多事還沒處理。”

那件事被曝光，被揭露，那幾個人在網絡上秘密出售拍攝的視頻，還有直播，參與者近萬人，可那幾個人哪怕一張照片也沒有，李風能確定他離開時，那幾個人還有氣。參與的觀看者呢？“顧客”呢？大抵繼續在首爾的各個角落披著人皮生活吧。

北京榮軍醫院，李風推開病房門。“怎麼樣，還痛嗎？”

席爾美爾西裝館內，一個頭發半黑半黃的人推開了一扇木質大門，廳裡有三個人正在交談，他自討沒趣的說：“沒想到我是最後一個。”

一名白色長發的女人奔跑衝向他，一跳跳到他身上，他身體一轉女孩就繞著脖子被駝在背上，“哥你來的有點晚。”她說。

“是嗎，我還以為我會是第一個到的。北京怎麼樣，好玩嘛？”

“還行，也沒去很多地方。”

“改天讓茯堪帶你去玩玩。”沙發上是一對額頭上都有玫瑰刺青的情侶。

“什麼？”沙發上的女人問，“說，你有時間帶胡薇安多去逛逛。哦對了，曹臨，事情還順利嗎？”

頭發半黑半黃的男人馱著背上的女孩坐到沙發上，“還行，比我想的要難一些，對了徐戭，你負責的6G怎麼樣了。”

徐戭苦笑著仰頭看著天花板，拿起茯堪的一隻手蓋住自己的眼睛。“彆提了，彩手上的科技，和地球上的技術根本就是兩種體係，磨合了三四個月，感覺命都少幾年。真不搞不懂它後麵說的那幾個怎麼實現。還是說你吧，威壓調試的怎麼樣。”

“還行，比我想的順手，卻又比我想的複雜，小安你彆扯我白頭發。”

“可是你頭上有三種顏色的頭發看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