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白瑞。”
“不行了啊,鬆哥,最近虛啊,跑不過我了。”
阮眠鬆走一段停一段去抖後背裡的雪。
一隻手過來幫他撐開了後衣擺,但沒東西掉下來,晉為第一反應往裡麵去掏掏看。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果然,阮眠鬆體毛旺盛,雪半化不化的粘在後背上。
“沒了。”
再不完阮眠鬆就該炸毛了。
等阮眠鬆和晉為拉開距離,臉上的紅才開始消下去,但回頭看見的就是眉毛,頭發上都濕漉漉的晉為。
“乾嘛不戴帽子。”說著阮眠鬆去給晉為戴帽子,戴之前掃掃寸頭上剛落的一層雪花。
上次運動會阮眠鬆知道是晉為扶了他,所以還欠一聲謝謝沒說,也是自那個時候,阮眠鬆想試著跟晉為相處,但晉為平時都是不好相處的樣子,自己也隻敢在對方率先釋放出善意時得寸進尺一下。
“要不咱一起玩?”阮眠鬆有些小心翼翼。
也不知道怎麼了,下意識裡,阮眠鬆給晉為的定位就不是朋友,是更特殊的位置,但恐怕阮眠鬆自己也說不清。
“不行晚上一起走啊,前兩天下課還碰到你了。”
“好,晚上一起走。”
晉為理了理帽子,上樓去教室了。
下午出了太陽,阮眠鬆想起來物理老師說下雪不冷,化雪時才冷。
具體原理是什麼來著,前兩天剛學的來。沒事,晚上可以問問晉為,晉為應該挺認學的,好幾次阮眠鬆路過四班都看見晉為趴著奮筆疾書。
這也叫投其所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