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啥呢?怎麼倒地上了?”空笑著問。
“摔了一下。”伊斯塔回答。
“噗...”空說,“傷員就好好休息吧,喏,日落果。”說著空從背包裡翻出剛采的日落果遞給伊斯塔。
“搞了半天你是摘果子去了啊。”伊斯塔接過果子,說。
“怎麼,在等我?
“沒、有。”
“真絕情。”
“你是被溫迪傳染了嗎?”伊斯塔一臉嫌棄的看著空,說。
“噗,在你這原來溫迪是這樣的嗎”
伊斯塔沒有回話,隻是用“您是不是欠一頓毒打”的眼神看著空。
空直接忽視了伊斯塔的眼神,自顧自吃完了果子,說,“好了,你腿能走了嗎?”
“你是不是瞎,還是說你是魚的記憶,或者剛剛扶我的是鬼。”伊斯塔白了空一眼,沒好氣地說。
“噗,對哦。”空邊笑著,一邊背對著伊斯塔蹲了下來,說,“上來吧,我背你。”
伊斯塔遲疑了一下,趴到了空的背上。
當空站起來時,他就聽見背上的人倒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
“嘶...”伊斯塔回答,“擦到膝蓋了。”
空聞言又把伊斯塔放了下來,轉身對他說:“背不行,那我把你抱回去?”
“抱?怎麼抱?”
空用手懸空比劃了幾下,扶額道:“想不擦到膝蓋,好像就隻能... 公主抱。"
霎時間,兩人都陷入了無語的寂靜中。
最後還是伊斯塔打破了寂靜:“...就... 抱到蒙德城門口。”
空想了想,說:“蒙德城門口到酒館門口有點距離,你可以堅持嗎?”
“走一步算一步。”
空點了點頭,在伊斯塔麵前蹲下,向他伸出手。伊斯塔猶豫了一下,把手掛到空的脖子上,空順勢把隻手放到伊斯塔的膝窩處,另一隻手扶住他的腰,稍稍用力就把伊斯塔抱了起來。
空掂了掂重量,說:“伊斯塔,你挺輕的啊,這體重,我一路抱到酒館也沒問題。”
伊斯塔沒有回話,直接把臉埋到空的頸窩裡,直接開始裝死了。
以空的視角甚至還能看到伊斯塔的耳朵和後頸迅速漫上了血色,在他白皙的膚色的襯托下,顯得尤為明顯。
對於伊斯塔的反應,空來了興趣,想再逗逗他,但我們平時伶牙俐齒的預言師,此時直接成了啞巴,不管怎麼叫他,都不會回,空無奈,隻能放棄。
兩人就這樣一路無言,走到了蒙德城門口。
到了蒙德城門口後,空掂了掂懷裡的人,說:“彆裝死啦,已經到了。”
伊斯塔這次反應迅速,說:“快點!放我下來!”
空一邊笑著,一邊把伊斯塔放了下來,結果伊斯塔的腿剛接觸到地麵,就聽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行嗎?”
看伊斯塔沒有回話,空又把人重新抱了起來,徑直向酒館走去,伊斯塔也相當默契的拉上風衣的衣領遮住臉,又開始裝死。到了酒館,駐守酒館的溫迪看到空懷裡裝死的人,震驚地問:“...這是伊斯塔?”
空找了把椅子,把伊斯塔放了下來,憋看笑說:“不然呢,還能是誰。”說著還把伊斯塔擋臉的領子翻了下來。結果看到伊斯塔生無可戀的神情,空夥同溫迪開始了無聲的嘲笑。
“我這輩子都沒這麼丟臉過。”伊斯塔最後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