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他能說他在努力找話題嗎?
“青梅竹馬。”
“歐,但是閆惻不是男的嘛,男的能叫青梅竹馬?”
“那就是竹馬竹馬,行了吧。”
“……”
“陳祀祈。”
“嗯,乾什麼?”
“是你把沈判廷帶過去的?”禦瑾瑜說的很冷靜。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說話啊。”
“是。”
“為什麼?”
“我喜歡你。”
“我問你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我想讓你回到我身邊,我想你。”
“神經病。你特麼真的就是有病。”禦瑾瑜無助的說,他說的很無力,卻又極其有力,對於陳祀祈來說。
“……我要辭職,我不乾了,你們自己的業務自己商量著辦吧。”
“你要回法國?”
“Shut up ,son of bitch .”禦瑾瑜在得到答案之後就忍不住了。
“你特麼到底是在法國還是在美國?”
“Fuck,you。”
“臥槽,你到底要乾什麼?”陳祀祈把車停在了路邊,月光好像隨著風和樹枝搖動,搖到了陳祀祈的臉上,他的眼裡明暗交雜,目不轉睛的看著禦瑾瑜。
“我要走。”他要走,離陳祀祈遠遠的,再也不要見麵。
“禦瑾瑜,我愛你,當初強迫你是我的錯,但是我現在想彌補你,你那天艸我艸的不也挺爽的嗎?你要是想發泄,你也可以繼續……”媽的,此話一出,陳祀祈都想給自己一個大比兜子。
“我恨你。”禦瑾瑜無畏的看著他的眼睛。
恨他,恨陳祀祈為什麼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恨為什麼要和他相遇,為什麼……其實還是恨自己的,恨為什麼還要有三觀,他也曾經想過丟棄倫理,三觀和他在一起,但是呢,這根本不現實,陳祀祈高高在上,他口中所說的愛不過是浮光掠影,一閃而過,不會長久……
“那你恨我吧,你也走不了了。”陳祀祈笑了笑,恨也好啊,最起碼還有牽扯,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覺得我費儘千辛萬苦把你帶回來,會讓你回去?你連上海都出不了的。”
“臥槽……”禦瑾瑜已經一拳頭打了上去。
“陳祀祈,你特麼是不是有病?”
“我特麼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