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戰爭(7) 這算打野還是偷情?……(2 / 2)

不過也沒準,興許就是因為這個,那些心懷企圖的男人,還有那幾個伯爵、主教才沒成功上壘?

所以宿主還是更喜歡在上麵,正太時期保持童貞隻是因為作案工具不成熟?

「我以為你和葛孚雷處久了,已經習慣了當下麵那個。」係統陷入沉思,難道在它不知道的地方,他們其實換過姿勢?

唐諾赫斜睨係統一眼,平淡道:“或許你更應該在意另一件事,為什麼技能會失效。”

威廉斯義正言辭地表示自己並沒有摸魚,「嘿!你們說話的時候我就在找原因了!」

「反魔法結界包圍著這個地區,所以誘惑的能力無法作用在他身上……」

關於這點,其實唐諾赫也早有類似的猜測,但整件事存在最大的疑點——

“所以這是否說明,卡利亞的魔法比黃金樹更強?”

唐諾赫少有這樣無能為力的時候,依托黃金樹的賜福,不管是禱告還是魔法,他向來都無往而不利。

這讓他十分在意一點,“用信仰點也無法抵消反作用力嗎?”

「魔法去除是可以,但如果打破魔法階級造成的反魔法共振,會使核心宮殿無法修複。」

唐諾赫皺著眉剛想開口,但係統已經猜到他接下來想問什麼,它指出:「核心是整個霍爾姆維克,她把要塞做成了自己的‘冥想室’。」

“法師塔”並不一定是尖尖的塔樓。

凡人眼中神秘的冥想室,或許是可怕的戰爭堡壘,充斥著法術陷阱、傀儡護衛、秘法卷軸、法術書以及來自諸宇宙難以名狀的財寶。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係統認真回答道:「法師塔是法師的實驗室,從開始到終極都是。」

若是真的動手,一是得不償失,二是這花銷隻能用“天價”形容。

現如今這情況進退兩難,前有“豺狼”後有“猛虎”,隻是兩相比較,若是必須從中選擇,至少豺狼不圖人性命。

“真新鮮,頭一次有人拿槍架在腦門上逼我打這一炮。”唐諾赫自嘲道,看著這彆無他法的光景,很是唏噓。

最為諷刺的是,還是他妻子一手造成的局麵。

身下的畫家聲音柔軟,發色金黃,一綹頭發遮住一邊眼睛。

“唐諾赫——”

帕德爾恩忽然被整個身翻過來,驚呼一聲後,心裡混雜著羞澀、恐慌與期待。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可隻是被這雙手一碰,從前向宮廷詩人學來的那些情話、叫他引以為傲的“閱曆”……

全部煙消雲散。

就像從未被點燃的蠟燭,他從未感到自己的身體如此饑渴難耐。

帕德爾恩“嘶”了口氣,因為他感覺到了唐諾赫,熱熱的、很可觀的和他緊緊地貼在一塊兒。

畫家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睫毛隨著擁抱與摩擦慢慢顫動著,臉此時紅得要滴血。

兩人的目光透過半開的睫毛對上。

帕德爾恩被親地張開手,手臂虛虛懸空,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空氣中兩人的氣味難舍難分,吸進鼻腔又是一種格外的刺激性。

唐諾赫目光沉沉,手壓在肩膀上,在他頸邊嗅了嗅,“但在此之前,或許你該先去洗一洗。”

“女人的脂粉味太濃了。”

帕德爾恩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捂著臉輕點頭。

他下了床,本來就是隨手披了件提利爾綠金條紋的綢緞衣服,隻靠一枚翡翠玫瑰把黑色絲綢短披肩固定在肩頭,唐諾赫隻用手指輕輕一撥,衣服便滑落在地上。

女仆準備的水還是熱的,隻是使用的主人卻換了一茬。

唐諾赫隨手拿起桶沿的毛巾,不管哪個時代,隻要他做的是上麵那個,他向來不介意儘力服侍,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

帕德爾恩搶先接過毛巾,“我自己來吧。”

他不想被看見昨晚留下的痕跡。

滴滴答答的水聲在房間裡響起,很輕,也很慢。

哪怕帕德爾恩有意去控製聲音,但夜晚寂靜,尤其兩人對接下來發生的事心知肚明,更是添了幾分曖昧。

唐諾赫的餘光捕捉到一抹紅色,於是目光追著它滑入水裡,隻看見了一抹像是玫瑰的刺青。

“她並不在霍爾姆維克。”帕德爾恩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

雖然帕德爾恩不想在這種時候提起其他事,但尊重交易是成年人默認的社交禮儀。

“據說很久以前,瓦雷利亞以東的地方魔法就一直是一種強大的力量,但馬恩有些人對她的非正統信仰、侵略性政策以及神秘力量感到厭惡。”

帕德爾恩慢慢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因此,如今大多數時間她都待在學院裡。”

唐諾赫重複道:“學院?”

又是以前沒聽過的東西,看來他回去的這幾年,馬恩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比起愛爾蘭不遑多讓。

沒過一會兒,帕德爾恩從水桶裡站起來,“沒錯,這件事隻有少部分貴族才知道。”

“在諾克史黛拉的幫助下,她重啟被塵封的學院,據說是為了能配上她的丈夫,蕾娜菈想要成為女英雄。”

唐諾赫拿毯子的手一頓。

伊瓦爾還真是一點沒變,那種勃勃的生機與孤注一擲冒險的勇氣。

真是讓人——無法拒絕。

威廉斯還以為他要改變主意,鬆了口氣:「你這是終於要覺悟了嗎?」

「現在出去說明情況,看在貴族‘友人’的麵子上,說不好你能被帶到蕾娜菈跟前。」

凡事隻要攀附上了貴族階級,就和那些劣等平民劃出了鴻溝。

總會有人願意替他們帶消息出去。

“但那時我會以什麼樣的姿態被抓到自己的女人麵前?”唐諾赫輕嘲道,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我們分彆很久了,我可不想一見麵就是這種情形,你就當做是男人無聊的自尊心作祟吧。”

威廉斯吐槽道:“其實吧,我覺得還是出軌這個問題更嚴重。”

“放輕鬆,人生不過是場遊戲。”唐諾赫笑了笑,依舊是滿不在乎的,“還有,你真該改名叫‘男德’係統了。”

許是溫熱的水紓解了緊張情緒,那個自信張揚的帕德爾恩又回來了。

帕德爾恩甚至懶得穿好褲子,便一隻腳踩在長凳上,扭腰提胯,向唐諾赫展示自己的傑作:在靠近腹股溝的大腿根部,翠綠的花莖及兩片葉子之上,赫然印著一朵嬌豔的紅玫瑰。

這顏色與部位,其中韻味,不言而喻。

唐諾赫笑微微地去扶他的腰,“而且你看情況已經這樣了。”

送上門的,再拒絕就不禮貌了。

被一腳踹進小黑屋的威廉斯:......

媽的,我就知道最後還是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