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醒了,看清摟著自己親個不停的人之後,顧顏清恍然大悟:“任言崢你前世是狗吧……唔,還親……”
大早上的鬨騰了一番,顧顏清最終被任言崢從浴室裡抱著出來。
任言崢去換床單,她擱沙發上攤著,眼睛一閉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任言崢已經做好了早餐,顧顏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任言崢自知理虧,又是喂飯又是哄的總算讓顧顏清沒再冷落他。
喂她吃早餐的時候,任言崢手臂上那又被加深的咬痕在她眼前晃啊晃。
顧顏清不自覺伸手輕輕碰了一下,昨晚被任言崢折騰瘋了,抓過他的手臂對著那淡淡的疤痕又是一口下去。
這回某人倒是沒跟從前那樣痛的嗷嗷叫,隻是俯下身來狠狠吻住她的唇。
“彆擔心,不痛的。”任言崢注意到她的眼神,低笑著說道。
顧顏清白了他一眼:“疼也是你活該,鬼叫你——”
她終究還是沒把話說出口,兩個人成年人倒是在幾秒鐘的對視裡鬨了個大紅臉。
不過經過這回的教訓,顧顏清倒也不傻,直接跟任言崢說好周一到周四不許在她這兒過夜。
某人為了不讓親親老婆跟自己斷絕來往隻好乖乖答應,同時下定決心要努力工作早日把人娶回家。
直到任言崢早上到了自己的診室,打開微信才發現顧顏清給她和自己的聊天界麵設置了一個背景。
上麵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學會節製。
任言崢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的清清實在是太可愛了。
怎麼辦,這才分開沒一個小時,他又開始想她了。
-
這個周末是一年一度的高考,由於任祁安的學校要做考場,他隻能搬出來在任言崢這邊將就著住幾晚。
其實也不能說是將就,畢竟這次回來他可不用睡沙發。
任言崢心裡的算盤可是打得哢哢響的,正好有理由跟顧顏清同床共枕多幾天,豈不美哉?
心情頗好的他這天周五接了顧顏清下班之後帶著她一塊到外麵吃沙河粉,全然把任祁安要回家住的事情給忘到腦後。
於是乎,當他和顧顏清手牽著手膩膩歪歪地走進自家小區的大樓,在一樓大堂看到坐在地上寫作業的任祁安時,任言崢短暫地懵了一下。
“哥,你怎麼才回來啊。”任祁安把手上的作業本一蓋,站起身就朝任言崢這邊走了過來。
“你怎麼不上去?”任言崢問。
“你也沒給我鑰匙啊,”任祁安說著,視線掃過他哥緊握著的手,“這位是?”
“你嫂子。”
“哦——”任祁安了然地點點頭,看向顧顏清的眼神倒是沒有多友善。
“叫人啊,怎麼這麼沒禮貌?”任言崢低聲提醒道。
“嫂子好。”任祁安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你好你好。”顧顏清回道。
“嘶,你這小子……”
眼看任言崢有訓人的趨勢,顧顏清連忙出來打圓場:“內啥,你先送你弟弟上去吧,我也回去洗漱了。”
任言崢點點頭,把顧顏清摟進懷裡親了好幾下才放人離開。
任祁安彆看眼睛,原來他哥談起戀愛來是這個樣子的。
咦惹,好彆扭。
目送顧顏清進了電梯,任言崢這才過去幫任祁安拉行李箱:“你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手機沒電了。”
“那你借保安的打給我啊。”
“懶得借。”
“……”
“反正在哪兒都是等你回來,區彆不大,我已經把作業寫得差不多了。”任祁安說道。
“嗯,你今天睡我屋,洗漱用品衛生間裡有。”
“知道了。”
兄弟倆說著話,一塊乘了電梯來到任言崢公寓門前。
“欸不是啊哥,那你今晚睡哪兒?”任言崢開門的時候,任祁安忽然問道。
任言崢回頭掃了任祁安一眼:“大人的事彆問,好好吃飯睡覺就得了。”
“……哦。”
把任祁安給安頓好,任言崢就去衛生間洗漱了。
“欸?哥,你這啥啊,我在你書桌下麵撿到的。”任祁安手裡拿著個藥瓶舉到任言崢麵前。
被嘴裡的牙膏嗆了一下,任言崢瞳孔縮了縮,連忙彎下腰漱口。
“哥……你最近還在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