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轉眼過了五年,微風吹拂著柳樹,柳樹微微彎腰,好像似要與鳳共舞,柳樹旁有一個亭子,司氏在繡著小孩子的衣服,旁邊有一個男童在睡著覺,司念在花園裡跟下人玩捉迷藏。
這五年,司念了解清楚了這個世界,她所胎穿到的這個世界是架空的,跟上輩子的世界沒有任何關聯,但是跟上輩子的世界很是相似。
現在她處於民國時期四十年代,五年前,司念出生前的五個月,封建社會被七個軍閥聯合推翻了。
隨後成立了北洋政府,經過兩個月的扯皮,最後定性國家的基本製度是資本主義,但是華國跟中國很相似,目前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都是農民。
所以北洋政府隻統治了東北地區,西南地區比較貧困,農民也比較多,南邊靠近海洋,被封建社會時期的政府和外強簽了不平等條約,大部分都成了他們的殖民地。
而司父就是七個軍閥之一,更是七個軍閥的領頭羊,不能說一手遮天,也可以說是權傾朝野的存在。
五歲的司念還沒有上學堂,回到孩童時期的司念決定扮演好一個兒童的角色,所以提前了五年來到了人嫌狗厭的年紀,每天在家裡不是搗亂就是搗亂,司父不想她去學堂上課,這鬨天的性子去學堂上課,怕不是要把學堂捅破天,於是請了夫子回來給司念開蒙,隻是沒想到,請一個就被司念氣走一個,目前為止,也沒有找到能夠治得住司念性子的夫子。
這不,吃完午飯的司念,就鬨著下人陪自己玩捉迷藏,讓下人藏好,自己找,如果被找到了她就要懲罰對方。
礙著司念的身份,下人們也隻能舍命奉陪,隻是每次都被司念折磨的叫苦不迭。
“你們藏好了嗎?我要開始找咯!Biubiubiu~”司念齊肩的秀發隨著鳳輕輕飄動,身上穿著華麗的小洋裝,但是卻一手叉著腰,另一隻手拿著一把玩具槍,一副小大人作態對著空氣說道。
而沒有主見的司母也笑吟吟著看著司念搗亂,家裡唯一能管住司念的司父去了政府處在忙正事,沒有空管司念。
這花園一草一木她早就記住了,這根本沒辦法藏,不過一刻鐘功夫,陪司念玩的三個下人,阿琴,阿棋,阿畫被司念找到了。
“大小姐,懲罰輕點吧!”三個下人苦笑的對司念說。
司念的小鹿眼閃過一絲狡黠,心念一動,懲罰的點子已經想好了。
“哼!我哪次下手重了,你們說清楚!”司念心理已經想好了要懲罰什麼,臉上卻故作正經道。
“沒有沒有,大小姐最好了。”三人齊齊冒汗,心理腹誹,但是卻不敢實話實說,隻能忙不迭說道。
“念兒。”亭子的司氏聽見三個下人的聲音,知道司念又要開始搗亂了,不由提醒道,“等等你爹回來了知道你把花園搞成亂七八糟就要罵你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娘!爹才不會凶我!我最乖了!”司念氣哼哼的反駁道。
旁邊還在搖搖椅睡著的司言好像讚同司念的話一般,跟著哼哼了兩聲。
司氏聽到搖了搖頭,隻能隨她去了。
“你們三個!等等對著門口剛回來的第一個人齊聲大喊:誰誰誰,我是笨蛋!知道了沒!”司念說。
“饒了我們吧!大小姐!”三個人齊聲哀嚎道。
念會走路後,每天家裡都是吵吵鬨鬨的,剛下學堂的司源在花園外就聽見司念的聲音,不由加快腳步。
司源今年已經十八歲,嬰兒肥慢慢褪去,精致的五官如同工藝般的雕刻,棱角分明的臉型,鼻梁高挺,眼睛卻好像蘊含著萬千星辰,讓人深陷其中,還好有一副金絲框的眼鏡遮擋。嘴角掛著醉人的微笑,可以說是溫潤如玉,溫文儒雅。同時作為司家的長子,司父從小教他練武,身體也比同齡人長得高。
“念兒,哥哥回來了,念兒今天乾什麼了呀?”司源走到司念麵前,摸了摸司念的頭說。
“大少爺!我是笨蛋!”沒等司念回答,輸了的三個下人馬上大聲喊道,她們隻想早點懲罰結束,所以咬了咬牙也要喊,不然沒做懲罰的話,大小姐隻會更鬨騰。
司源被三個人的聲音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摸司念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隨後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掩飾了自己的尷尬,然後若無其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司源垂眼看向司念,發現她氣鼓鼓的看著自己,司源緩了緩,無奈的說:“念兒,怎麼這個樣子對著哥哥?可是哥哥做錯什麼什麼了?”
司念扔掉玩具槍,拉住司源的手,搖著司源的手奶聲奶氣的說:“哥哥,家裡我都玩膩了,你之前答應我帶我出去玩,我都沒有出去過,哥哥帶我出去嘛。”
“念兒乖,等哥哥休息的時候就帶你出去玩,後天好不好,哥哥帶你去茶館聽評書。”司源溫和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