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就跟裡麵沒有人一般。
斯內普見怪不怪路過,並沒有要去敲門問好的打算。
而談星就更不可能有了,她對媽媽輩的長輩,一向還是很犯怵的。做鬼之後無法無天的性子,都稍微收斂了些。
拉著斯內普往樓上跑的時候,她甚至還下意識放輕了腳步。
奇怪,她又沒打算做什麼壞事,乾嘛總覺得心虛。
白天的閣樓也沒有比晚上明亮多少,尤其大的縫隙都在剛才被斯內普堵上之後,可見的光源就更少了。
狹窄又黑暗的閣樓,在這時候,就像一個安全屋。
沒來由地,談星咯咯地笑了起來。
即使已經習慣了她隨時隨地發瘋,斯內普還是不能理解她的腦回路。
她到底都在高興什麼?
大概是腦袋上已經帶上了半個精神分裂的帽子,斯內普也沒有再矜持,他真的問出口了:“你在笑什麼?”
談星哈哈兩聲,一把把他撲到在乾燥的床上,她的動作不快,斯內普明明看得清楚,卻沒有躲開。
不順著她的話,肯定又會有其他麻煩事等著自己,斯內普這樣在心裡解釋道,然後輕易地被壓倒在鋪滿乾草的木板床上。
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悶哼聲。
“你不覺得,這裡很像一個三角形的小密室麼。”談星當然不會說,她小時候最喜歡地就是往黑漆漆的衣櫃裡鑽,自顧自地把衣服之間的縫隙,當作自己的秘密樂園。
這聽起來實在不怎麼聰明,而她現在已經過了五六歲的年紀,突然升起的童心,並不會讓人覺得可愛,尤其斯內普這種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是諷刺的人。
她還不想破壞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