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部分魔咒都對她不起作用,但魔杖在手,他所剩無幾的安全感會高一點。
“你在找這個麼?”談星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隻白到透明的掌心裡,赫然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魔杖。
說是魔杖實在有些過譽。
在那雙白皙柔嫩的手掌對比下,那根焦黑粗糙的魔杖,簡直就跟從某棵剛死不久的樹上折斷的枝椏一般。
斯內普猛地坐了起來,仿佛一條蓄勢待發的蛇,眼神緊緊盯著談星的右手,隻要一點異動,就能暴起撕碎她。
談星撇了撇嘴,承認剛才有一瞬間自己居然被嚇到了。
什麼嘛。
隻是一個使不出幾個魔咒的臭小鬼而已。
隻是太突然了,她沒反應過來而已。
她略微為自己剛才的後怕找了個借口,這才看向他,戲謔道:“想要?”
“還給我。”斯內普並不想跟她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什麼還給你,好沒禮貌,我好心幫你撿起來,你連句謝謝都不說,就想拿走它麼?這樣看起來,這隻魔杖對你也沒有多重要吧。”
談星故意道,她甚至把手抬高了些,他要拿到就必須坐起來伸長手。
但鑒於剛才談星被他突然坐起來嚇到了,他此刻再次被她單手按住,腰腹被死死壓在床板上。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
她曾經覺得這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但當主語換成她自己之後,這就完全不是什麼大問題了,她甚至十分樂在其中。
“喂,你到底聽到沒有,聽到就回答,不要裝啞巴!”
握著魔杖的右手靠近。
斯內普被迫抬高下巴,細長的眼睛,折射出不服輸的倔強光芒。
談星不得不承認,那一刻他真的,非常,非常生動,誘人。
以至於,她昏了頭,下意識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