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麵店這麼多人還真不是沒有道理的,一碗板麵沒有什麼辣椒,依舊美味著。
沈一溪吃完,都有點想拜師學藝的意思,但是老板肯定是不願把手藝讓人學了去。
她放下筷子後,輕輕歎了口氣。
燕如裕不知道沈一溪為什麼有了遺憾的情緒,問道:“這是怎麼了?
沈一溪看著麵碗,開口道:“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這個麵太好吃了,想和老板學學是怎麼做的,但是肯定學不了。”
“原來遺憾這個呢。”燕如裕也放下了筷子,看著沈一溪認真道:“喜歡吃,咱們就多來,在老板麵前刷個臉熟,然後再爭取成為老板的朋友,這樣就有學到的機會了。”
沈一溪笑了,“你說的對。”
燕如裕一直惦記著沈一溪說要給他的那幅畫,低頭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開口道:“既然吃完了,那我們就回彆墅吧。”
沈一溪看著燕如裕莞爾一笑,但是沒有點破他的心思,收拾好東西後,便跟在燕如裕身後往外走著。
她在上車之前,覺得有人帶著惡意盯著她和燕如裕,但是認真去找尋,卻又一無所獲。
燕如裕快到小彆墅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
沈一溪打開門之後,引著燕如裕去二樓放畫的屋子裡。
門一打開,燕如裕看見了妹妹的那張素描。
那張素描的他孤傲冷漠又頑強掙紮。
畫有這個感覺,是因為那個時候,燕家落魄,他特彆缺錢,缺到空餘時間都去送外賣賺錢。
沈一溪欣賞那個時候的燕如裕,但是也有著心疼,所以說要給燕如裕一幅畫的時候,想畫一張如初見一般的燕如裕,但是一直不知道該如何下筆。
直到燕如裕回國,她得知燕如裕學了寶石切割後,才有了靈感。
她牽著燕如裕的手來到了那幅畫前,“這是要給你的畫。”
畫裡的燕如裕拿著機器認真切割著寶石,神情很是認真,而且除了寶石,他也有著明豔的色彩。
這是一幅含著愛意的濃鬱油畫。
燕如裕看著那幅畫,知曉了現在沈一溪心目中的自己是什麼樣子,“一溪,我感受到了你的愛意。”
“是嗎?”沈一溪說完,走到了燕如裕的身邊。
燕如裕的心癢癢的,讓他迫不及待地想做點什麼,“一溪,在愛人麵前,是不是可以得寸進尺?”
沈一溪不答反問,“你說呢?”
燕如裕聽完她的話,眼裡有了笑意,低下頭,去親吻她。
“可絕對不能放開燕如裕了。”燕如裕的叔叔道。
嬸嬸看著丈夫手裡的照片,說道:“燕如裕還真是有本事,能找到沈一溪做他的人。”
她說完大笑一聲,“等他們一結婚,沈一溪肯定得給燕如裕點東西,我們就等著過好日子吧。”
叔叔撓了撓頭,“可是現在如裕都不願搭理我們,咱們怎麼得到他的好處啊?”
嬸嬸用手扶著腦袋,臉上有了帶著惡意的笑,“鬱家的人最重情意,而且也注重臉麵,我們隻要不要臉,就不用害怕愁燕如裕不會給我們錢。”
叔叔一下子笑出了聲,甚至都笑出了眼淚,“你說得對。”
他高興完,看了一眼孩子緊閉的房門,憂愁道:“可是咱們孩子,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我看著是真難受啊。”
嬸嬸也很是頭疼,現在他們還能管著點孩子,讓孩子不賭得那麼瘋,可是他們快老了,等他們死後,誰還會管他們的孩子啊。
嬸嬸重重歎了一口氣,“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先把眼前的日子混過去。”
“你說的是。”叔叔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發現是催還錢的消息,“不管怎麼著,咱們現在得先從燕如裕那裡拿筆錢了。”
“這一次,我跟著你去。”嬸嬸的手機裡也滿是催還錢的消息,“撒潑打滾也得把錢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