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是不加掩飾的震驚,隻不過虛脫的無力有彆的表情,我也暫時隻讀出了這個信號。
我哼了一下,表示人類,你頭發長見識短。
他看著窩在懷裡的我,似乎想說什麼,但眼睛又閉上了。
我無意間看到他小腹上還殘留著血塊,我過去看了看,好像是被刀刺中的,不知道被刺了有多久,居然在雪地裡與狼搏鬥,又躺了多久,還活著。
我想了想,過去嗅了嗅,發現血塊顏色是鮮紅色,我把他的衣服用爪子剝開,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狠了心,用舌頭一遍又一遍舔著傷口。
血腥味和寒冷的冰充斥著我的口腔,雖然我是隻狐狸,但狐狸做到我這個份上,全狐類怕是沒幾個。不算祖宗。
很明顯,傷口被我舔的露出原形,是個大約和我的小指甲差不多長的口子,想著祖宗當時去人類世界看到的,我用洞裡為數不多的葉子蓋上去,再用尾巴壓在上麵。
忙活了一天我昏沉沉的睡著了。
醒過來時自己被人抱在懷裡,脖頸後還有熱氣。我可能是被當成取暖工具罷了,畢竟狐狸毛最暖和。
這麼想著身後傳來了聲音,咳嗽了幾聲“謝謝,何某感激不儘”
我心想你彆扒我的狐狸皮,一切都好說,畢竟我是隻受過祖宗點化的野狐狸。
洞外突然傳出聲響,幾個黑衣人突然創了進來,嘰嘰哇哇的說著“大人,屬下來遲,讓大人受傷了”
他們把他攙扶起來要走,他轉頭虛弱的指著我說“把那隻狐狸也帶走”
我哼了聲,果然人類就是逮著狐狸就要扒皮。我連忙逃竄,但抵不過那幾個黑衣人,畢竟狐狸洞很小。
他從黑衣人手中接過我,說著“在這種地方你一個狐狸不怕被狼吃掉嗎?乖,我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