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唐奕川在國外長大,……(1 / 2)

唐奕川與傅玉致 襖米 3909 字 11個月前

唐奕川在國外長大,上大學後又不住校,所以同學們聚會玩的遊戲他都不太會,也不知道大家一起玩的尺度有多大。但是周揚他們幾個一直要他參與,他不好拒絕。本就不太會玩,加上人家聯合起來給他挖坑,他第一局就輸了。看到懲罰內容的時候,他是不願意的,親一下倒還好,但是親3分鐘,那要怎麼親?他沒想到現在的遊戲懲罰竟然這麼離譜。

周揚在旁邊說傅玉致是女生公認的吻技好,唐奕川撇了傅玉致一眼,他想怎麼會拿這種事炫耀,不以花心為恥,反以為榮嗎?唐奕川在想怎樣以另一種懲罰置換現在這個,還沒想好,傅玉致就撲過來,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然後開始親他,趁他換氣時,把舌頭也探了進來。傅玉致攻勢很強,兩人都睜著眼睛,唐奕川一直處於被動位置,身體都被壓的微微後仰。然後傅玉致挑了一下眉,又咬了一下唐奕川的下唇,挑釁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你是不可以挑釁一個alpha型人格的男生的,對方隻會以更猛烈的攻勢回應你。如傅玉致所料,唐奕川換被動為主動,參與了這場親密的較量。

對的,這是一場較量,兩個雄性alpha的較量,兩人都投入其中,有些忘我。唐奕川摸傅玉致的喉結是無意識的,他們吻地如此熱烈,讓看客覺得眼前情景激情四射,就差一張床了。

吻完後唐奕川覺得很舒爽,仿佛剛剛進行了一場極限運動,腎上腺素的飆升帶來從未有過的興奮感。這感覺如此陌生,但卻讓人上癮。他不想再玩其他遊戲了,他太理智,對於這種新鮮感感到慌張,事情有些失控,於是他起身離開。走前還不忘奚落一下傅玉致,本來嘛,吻技很一般,到處瞎吹什麼呢。

唐奕川晚上回去認真思考了一下這感覺究竟是什麼,琢磨不出來,睡前他想,可能隻是因為他是gay,而傅玉致是個非常英俊的男生吧。得到答案後,他安心睡了,而洪銳那邊翻了天。

校園兩大帥哥熱吻3分鐘,這麼勁爆又八卦的消息很快在法學院中傳播開來。

路踵聽到這八卦並沒有全信,他是個求實的人,不喜歡誇張,所以特意找人問了在現場的人,人家說懲罰是3分鐘,兩人親了5分鐘,現場有人掐表。路踵如實轉告了洪銳。

洪銳當下就摔了手機,把屋子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發泄過後,他蹲在地上抱著頭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Wilson當年還沒親上唐奕川呢,他就半夜從酒店跑出去把人揍了一頓,現在這個傅玉致竟然敢碰他的人,還親了5分鐘?!

洪銳因為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所以沒有洪兆龍的煞氣,但是他像洪兆龍一樣有"仇"必報。他冷靜下來,開始認真想解決辦法。現在的情況和之前不一樣。阿川不在他身邊,如果自己帶人動手,他回去一趟傅玉致又正好受傷,阿川一定會懷疑他。他不能回去,家裡的小弟倒是多的是,想到這裡,他給一個人去了電話,要對方好好收拾那個傅玉致一頓。

接電話的是洪兆龍身邊極靠譜的弟兄,他把這事跟洪兆龍講了。洪兆龍皺眉,國內的人怎麼惹到小銳了?他問路楠,路楠問路踵,然後回複他是因為唐奕川。洪兆龍知道唐奕川是個好孩子,但他對唐奕川有些意見,因為他的小銳把唐奕川看得太重了,唐奕川卻沒有回報給小銳同樣的愛意。就比如洪銳可以為了唐奕川放棄國外的生活,放棄喜歡的職業,而唐奕川卻做不到。洪兆龍吩咐手下,說年輕人嚇唬嚇唬得了,不需要斷胳膊斷腿的,但還是得讓他吸取教訓。

就這樣,傅玉致被七八個拿著鐵棍砍刀的混混堵到了巷子裡,吸取了“莫對唐奕川動心思”的傷痛教訓。

路人發現受傷暈倒的傅玉致,急忙報了警。警方立案調查,家長學校很快都得知了這件事。傅玉致的母親家在當地頗有勢力,上麵有人打了招呼,受害者又是重點高校的學生,警方破案壓力大,學校裡與傅玉致親近的同學都被警察問了話。根據大家的描述,傅玉致性格很好,沒聽說得罪過什麼人,也沒有感情糾紛。

警方調查發現,傅玉致當天的路線中沒有攝像頭覆蓋的區域很少,而傷人者選在這種地方動手,很明顯有預謀又有經驗,應該有案底。而傅玉致身強力壯,還學過幾年跆拳道,被打成這樣,打人者人數應該也不少。醫生說傅玉致大腦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不會影響記憶,所以警方等著傅玉致醒來給出攻擊者的特征,案子應該不難破。

唐奕川在學生會聽說傅玉致被打傷了,有同學在商量結伴去醫院探望。唐奕川和傅玉致不算熟,兩人交集太少,一共也沒說過幾句話。本來唐奕川是不打算去探望的,但是書本擺在課桌上,老師在講台侃侃而談,他卻怎麼都聽不進去。那堂課是大課,路踵也在,他看著唐奕川在課上到一半時從後門離開,便悄悄跟了過去。唐奕川竟然逃課了,路踵很驚訝,跟著他到了醫院之後,恍然明白,搖了搖頭,也不管美國那邊的時間,直接給洪銳打了電話。

中午已經有幾撥同學來看過傅玉致,他都沒醒。他媽媽在外麵和警察溝通案件進展,他爸爸在找醫生問後期如何調養,唐奕川來的時候病房裡隻有還未醒來的傅玉致。他頭上包著紗布,臉已經清理乾淨了,有些地方破皮紅腫,露在外麵掛點滴的手上也有傷口,已經抹了藥。唐奕川就那麼看著他,想他衣料覆蓋的地方應該傷的更嚴重。

電話突然響起來,唐奕川愣了一下,也忘了出去接。接起電話就聽到洪銳的氣急敗壞地問他在哪兒,唐奕川說在醫院看一個受傷的同學。洪銳冷笑了一聲:“聽說傷的不重啊,倒反而給了他扮可憐的機會!”唐奕川一聽這話,頓覺不妙,問:“是你找人打他的?”

洪銳聽說唐奕川逃學去看他熱吻5分鐘的校草時就已經失去理智了,他講話顧不上斟酌:“我不教訓他我還是個男人嗎?那小子給我戴綠帽,他麼的他親你,還伸舌頭,還親那麼長時間!!我沒讓人卸他的胳膊腿就不錯了!!!”唐奕川覺得奇怪,洪銳怎麼知道國內發生的事,他難以置信地問:“洪銳,你派人監視我?”

“你現在問我這個?這是重點嗎?你背著我親彆的男生,你知不知道這是出軌!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