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基地的第三天,小鳥遊光和大蛇丸開始吵架。
“你有病吧!為什麼要把培養皿放在三角架上啊!”那架子一碰就倒,小鳥遊光懷疑大蛇丸在故意釣魚。
“你還惡人先告狀?!我說了這個細胞培育的時候要小心、不能有太大動靜吧?你為什麼要在實驗室弄這些蠢傀儡!”過來找茬的大蛇丸理直氣壯,半點看不出來是他故意把培養皿放在那的。
“這是機械不是傀儡!而且誰知道那是你的培養皿啊!你就不能放在無菌培養室嗎!”
“你打碎了我的培養皿,汙染了我的培養基,你還有理了?!”
小鳥遊光深吸一口氣:“……你想怎樣?”
大蛇丸:“把鼬借我一會,我就不計較了。”
“你果然就是在饞鼬醬的□□,你下賤!”小鳥遊光把鼬醬拉到身後去,不給他看。
今天鼬醬的製服是墨綠色性感斜襟旗袍,裁剪合身,前些天在鎮上定製的;柔順的長直發盤起來,配上宇智波曆來的好相貌,遠遠看上去搖曳生姿,美得雌雄莫辨。
大蛇丸眯起眼睛:“這怎麼是饞呢,我隻是對寫輪眼感到好奇,想研究一下,難道你不想嗎?”
寫輪眼實在太神奇了,在血繼限界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厲害,他不信有人能拒絕這份誘惑!
小鳥遊光當然也很好奇,但是,“我有止水啊。”
她又不像大蛇丸,想萬花筒都想瘋了。
大蛇丸:。
隻有我沒有宇智波是嗎?
(扭曲,陰暗的爬行,伸出舌頭狂甩,平等的朝每一個路過的活物吐口水,嫉妒到質壁分離。)
倆人不歡而散。
小鳥遊光乾脆把手上的零件一丟,帶著漂亮鼬醬往訓練場去。
在和佐助談過以後,佐助和宇智波鼬立下三年之約,三年後會自己去挑戰宇智波鼬,給這些年的仇怨劃上句號;宇智波鼬沉默的點了點頭,在此期間需要跟在小鳥遊光身邊,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塔塔卡則是天剛剛亮就帶著佐助做體能訓練,等到小鳥遊光起床時再回來盯著她吃早餐去實驗室。
等小鳥遊光到達訓練場時,佐助正在和塔塔卡對練,準確的說,是塔塔卡在給小少年喂招。
看見他們來了,塔塔卡一下接住佐助的劍,驚訝道:“媽媽醬,你們怎麼來了?”
佐助也回頭看了一眼,瞬間移開目光——太慘了,真是太慘了,他都因為要訓練脫掉了裙子,而宇智波鼬還在小鳥遊光身邊被奴役,一天換一套裙子……彆說,還挺好看。
塔塔卡打量著媽媽醬的神色,了然道:“和大蛇丸吵架了?”
以前在研究所也天天吵架,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後來倆人實在受不了這樣沒有效率,研究所建好後馬上分開,選了最遠的兩個地方,頗有種王不見王的意思。
隻有外麵不知情的人會無限崇敬的說:大蛇丸大人和小鳥遊大人分彆守護研究所南北兩處,肯定是關係非常好吧?
小鳥遊光扭頭:“哼。”
看來是猜對了。
塔塔卡摸摸下巴,頗有些躍躍欲試:“那怎麼辦,我去打他一頓?”
“……我不和他一般計較。”小鳥遊光有點心虛,畢竟是她先挑事的,但她也不是故意的。
哦,是媽媽醬理虧,塔塔卡又一眼看出來,轉移話題道:“要看會兒佐助訓練嗎?他進步很快,讓大蛇丸找的藥也差不多齊了,今晚可以開始泡藥浴。”
“嗯,”小鳥遊光依言轉頭,看向佐助,“你還在長身體,訓練過度會長不高的。”
她給佐助安排的是最科學的訓練表,架不住小孩自己晚上偷偷加練,導致拉傷,隻能去翻大蛇丸的藥方,慢慢修複。
小鳥遊光理解他的急切,小孩迫切的想要長大、想要力量,但她又不會跑,至少在佐助長成大人之前不會丟下他。
不管怎麼和佐助保證都不聽,隻相信握在自己手裡的東西。
佐助涼涼看她一眼,繼續訓練。
“你又瞪我!沒大沒小的,知道尊師重道幾個字怎麼寫嗎?”
佐助惜字如金:“也沒見你尊重大蛇丸。”
小鳥遊光一時語塞,很快找到借口:“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這裡的大蛇丸關我什麼事。”
“嗬。”
嘲諷拉滿。
小鳥遊光當場記仇,決定給他下午的課多加一門作業。
忍者學校是麵對所有學生教學,需要考慮一些普通人出身的小孩,但這對佐助來說無疑是一種耽誤。
“忍者學校教的那點東西應該一年就學會了,剩下的時間你都在乾什麼?”塔塔卡一邊講授步法,一邊問,“畢業了才教控製查克拉,嘖,幸好你還算勤勉,基礎打得紮實。”
佐助一語不發,牢牢盯著他的動作,隻看一遍就記下來。
然後在做的時候左腳絆右腳,摔在地上。
換來塔塔卡的無情嘲笑:“這就是‘腦子會了腳不會’嗎?”
“……”佐助自己爬起來,換了一個方向繼續練習。
“你今天怎麼不頂嘴了?”明明之前還很活潑的,塔塔卡猶疑一下,“是你哥哥在這看著不好意思嗎?”
“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