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村不算遠,但也不近,小鳥遊光慢悠悠走了一個多小時覺得腳疼,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休息。
他們先去音忍村見過委托人,一位名叫井下弘也的男性,看上去三十來歲,用塔塔卡的話來說“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尤其是他自以為偷偷打量小鳥遊光的眼神,讓塔塔卡很不舒服。
他看到接委托的是幾個半大少年,神情懷疑,還想和音忍村理論,被音忍村的忍者用苦無嚇走。一路上看他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各種挑刺。
“一群忍者也敢這麼囂張,喂,小鬼,要是你們打不過那群人我可不會給錢!”他又眯起眼睛看向小鳥遊光和香磷,不滿道,“女人就該好好在家伺候男人,出來拋頭露麵算什麼?”
香磷聽了這話瞬間拳頭硬了,隻是礙於這是委托人,不能揍。她忍著火氣去看小鳥遊光,發現對方麵色不變,好像沒有聽到那冒犯的話似的。
她心裡敬佩極了,這都不生氣,不愧是小鳥遊大人!
小鳥遊光臉上一派平靜,仔細一看其實手上在暗暗用勁,死死摁著花栗鼠不上去撓花委托人的臉。
現在小鳥遊光走不動,井上弘也不滿道:“都說了你們女人不行,這就走不動了?”
少女今天穿了紫色小碎花裙和柔軟適合走路的千層布鞋,仿佛春天裡的精靈,坐在巨石上揉腳踝的模樣可憐可愛,男人的眼神一下子押呢起來。
佐助臉色不大好看,皺著眉頭擋住小鳥遊光,“你彆逞強,不舒服就休息,飛雷神去溫泉旅館等我們也行,我們馬上就來。”
“這麼嬌滴滴的,以後結了婚怎麼伺候丈夫?”井上弘也還在冷嘲熱諷,居高臨下的俯視她,語氣變得下流,“要是你求求我……”
“我背您走吧。”
宇智波鼬突然撩起頭發在少女麵前蹲下。
由於宇智波鼬和君麻呂的血繼病,小鳥遊光強製他們不準動武,這次出門也是跟著小鳥遊光去泡溫泉玩,身上便沒有帶忍者的裝備,隻穿著輕便休閒的衣物,看上去像和小鳥遊光一起出遊的公子哥。
被打斷的委托人氣得嘴角抽搐,忌憚佐助幾個手裡的刀不敢怎樣,隻能放下狠話:“你個小白臉背的動嗎,等會彆一起摔了!”
小鳥遊光權當沒聽見,拒絕道:“不用,我會飛。”
飛行器輕便小巧,速度適中,機動靈活,安全性高,乃居家旅行必備良品。
“我到前麵看看風景。”少女懷裡抱著花栗鼠,張開飛行器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視野裡。
第一次見這種東西的男人目瞪口呆:“這、這是什麼?”
妖、妖術?!他就說這種漂亮的女人不是好東西!
“小鳥遊大人很厲害的。”鬼燈水月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握著手裡劍,一臉敬佩的和委托人搭話。
畢竟是委托人,任務的很多情報都要從他嘴裡獲取。一行人裡正經做任務的就四個:佐助不用說,沒打他一頓就不錯了;香磷被他的話氣了個半死,現在粘著佐助找安慰;重吾也不是健談的人,指望不上;最後隻剩下鬼燈水月這個大冤種去套話。
水月也很委屈,誰願意和這種又蠢又沒眼力見的人說話啊!
希望小鳥遊大人能看在他做出這麼大犧牲的份上,借他飛行器玩玩,他饞這個很久了。
“她不就是個大小姐嗎?”井上弘也不敢置信。
水月馬上給他科普起來,吹小鳥遊光有多麼多麼厲害,知識多麼多麼淵博,為人多麼多麼善良。
前麵兩個也就算了,為人善良?佐助不敢恭維,扭過頭去不期然撞進宇智波鼬的眼神。
佐助下意識移開視線,又覺得這像是怕了他似的,憋著氣瞪了回去,“你為什麼突然開始討好她,你想乾什麼?”
宇智波鼬歪頭:???
佐助:“這種地方就不要學她了!”
他伸手在弟弟額頭上點了一下,佐助氣鼓鼓的樣子和小時候一樣可愛。
佐助捂著腦門,瞪他一眼,嘴唇動了動,什麼也沒說,往前麵小鳥遊光那追去。
“……”宇智波鼬垂下眼,攥緊手指,麵無表情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倒是香磷為難的看看他,又看看佐助,猶豫一下還是追佐助去了。
緊趕慢趕,他們終於在天黑之前到達小鎮,井上弘也說今晚在這裡歇腳,明天再走半天就能到村子。
“而且我打聽到那些浪忍的據點似乎也在這個鎮上!”男人小聲和水月道。
經過一路的努力,水月儼然已經混成他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鬼燈水月眼珠子一轉,去尋小鳥遊光:“小鳥遊大人,前麵有一家旅館,您今晚要不住那好好歇息,我們去打探打探消息。”
任務未動,情報先行。他心裡打著小算盤,要是他們一晚上就把任務解決了,小鳥遊大人能不能獎勵他玩玩飛行器?
小鳥遊光沒什麼意見,點點頭隨他安排。
待小鳥遊光和兩個病人走後,井上弘也才麵有戚戚和水月說:“你們怎麼都聽她的,這女人是哪個貴族的千金嗎?”
“她是我們的帶隊老師。”水月笑著挑了個最不重要的身份講。
委托人驚訝:“她有那麼厲害?比你還厲害?”
看起來不像啊,那胳膊腿細皮嫩肉的,還沒他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