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戈對於意說:我還不夠仁慈嗎?你聽過掙家有活著的叛徒嗎?
於意看向掙戈,忠於你是本分,忠於我就是叛徒。和你作對的人都得死,那你殺了我啊!
掙戈指著夏叔,又對著於意笑著說:我不會殺你,你要是敢尋死,我就讓這個老東西陪你。
於意直感覺天旋地轉,直直的昏了過去,掙戈焦急的抱起於意,厲聲喊到“快來人!”
掙家有私人醫生,巨大的彆墅,可以媲美古堡,是百年間,曆代家主的住所。
醫生告訴掙戈,於意是因為懷孕初期加情緒不穩定,才會昏倒。
掙戈聽到於意沒有什麼大礙,鬆了口氣,卻還是守在於意床前,寸步不離。
吊瓶的刺激讓於意手腕冰涼,難受的於意微微動了動睫毛。也許是醒著的人和睡著的人心有靈犀,掙戈馬上心領神會,拿著熱好的毛巾,敷在於意手腕。
睡夢中的人突然睜開眼睛,於意刀一般的眼神,對上掙戈滿滿的愛意,就像瀕死的魚,對上高溫的火,無可奈何。
掙戈溫聲說道:餓了嗎?吃點東西吧!
於意不言語,又閉上了眼睛,掙戈給於意拔了吊瓶,掙戈大概明白了,事情確實發生的太多了,該讓他緩緩。
掙戈轉身出了病房,於意閉上了眼睛,心裡想著,自己真的無辜嗎?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掙戈會這樣對夏叔嗎?
過去,他太多的殺業,難道沒有自己的原因嗎?可他真的看不下去了,他是人,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