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徐換了衣服,摘掉金絲眼鏡,戴好拳套,準備和掙戈較量。
現在掙戈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掙家主,譚徐是官場上有名的掌權人。毫不客氣的說,就是隨便兩個人中的誰,跺跺腳,都夠這個城抖三抖。
掙戈拳法狠裂,帶著道上人的狠辣,譚徐拳法有力,一看就是多年軍隊訓練的成果,兩個人打了一會,掙戈就一把摔下拳套,向台下走去。
譚徐隨後跟上,兩個人就躺在地上,掙戈問道:過的如何?譚徐笑道:說實話,不好。
譚徐開始自顧自的說著,都說埋泉下,泥削骨,可我連他屍首都沒有,你說我多可笑。
掙戈問道:如果在來一次,你會給他自由嗎?譚徐道:不會,怎麼樣都不會,多少次都不會,我會加倍的看護他,保護他,我們會很幸福。
掙戈道:他沒有自由,他會幸福嗎?譚徐道:如果我當初沒放他走,又怎麼會有今天的局麵。如果早知道結局,可誰又算的準呢。
譚徐接著說道:掙哥,剛失去他的時候,我感覺天都塌了,一日複一日,思念從未停止。今年,是離彆的第三年,他發現自己能平靜的愛他了。
掙哥拉著譚徐道,平時少喝點,譚徐笑道:不喝了,他不愛酒味。剛開始戒酒的時候,他還在。
每次隻要自己一喝酒,就會被發現,後來他不在了,自己每次喝酒的時候就覺得,隻要自己一喝酒他就會回來,管著自己,告訴自己,酒大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