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野開車來到404酒莊,進去直上頂樓,到達包間,房間牆壁都一個接一個的卡槽,一麵牆能有上百瓶美酒,讓人就看著就飄飄欲醉。
趙寒野推開椅子坐了下去,掙戈隨後就進了門,掙戈直接在西牆拿了瓶葡萄酒,隨意將瓶蓋打開,將酒水倒到趙寒野麵前的高腳杯裡麵。
隨後掙戈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將酒瓶放在兩人杯子的中間,掙戈微微將凳子踢開,自己側身坐在凳子上,背部靠著椅子,渾身散發著放蕩不羈。
趙寒野眼神一瞟,示意讓掙戈把翹著的二郎腿放下,掙戈感覺到趙寒野的是意思,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腿,舉起酒杯對趙寒野晃了一晃,然後張開緊抿成一條縫的嘴唇,將葡萄酒儘數倒下。
趙寒野隨後也輕輕的品了一口酒,薄唇隻是擦過酒杯邊的一點,隨後看向掙戈問道:有沒有查出來什麼頭緒。
掙戈挑個挑眉,笑道:表哥,我現在隻能確定我這邊沒有人動手腳,看來我是被表哥你連累的。
趙寒野隨後又抿了一點酒,看著掙戈,說了一句:嗯。
隻有在這種時候,半路出家混在道上的掙戈,最不能理解趙寒野。
他總覺得自己的智商跟不上他表哥的話語,他能做到兩個人平比平坐,無非就是靠著自己比表哥沒有良心,他對自己這個“優點”一直引以為榮。
趙寒野說到,這次事情十有八九是我家裡人那邊做的,你最近行事也小心一些,畢竟那幫人可不是紙老虎。
掙戈不由得滋滋道:剛開始就玩的這麼凶啊,表哥家的真不愧是養老虎的,話說表哥那個小美人,一個人開車玩漂移,把我一隊保鏢都甩了,真是厲害啊。
趙寒野一笑道,如果你好這一口,我可以讓我家那位教教你家的,畢竟他們兩個關係好到要穿一條褲子了。